不,他有所谓,为了他的妹妹。
司徒璟心里的恶劣因子在酝酿之中,他把玻璃杯递到栢玉面前,“那就陪我喝两杯,喝到你心里的那个数,如果你喝得过我,什么时候回程你决定。”
栢玉犹豫了一下,接过玻璃杯,小口小口地喝下去,灼热辛辣的后劲大到直充天灵盖。
后面的事情他记不清了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浴缸里的水花荡漾,男人的手臂横亘在栢玉胸前,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,“你输了,下个月再回去怎么样?”
“不,对不起,我以后都不吃榴莲了!”
“还有呢?”
“我不该忘记给你发照片!”
“错了,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就猜不对?”
“还,还有吗?我不知道……”
司徒璟罕见的有些苦恼,别人养的是金丝雀,他的为什么是笨鸟?
连讨好主人的基操都屡次三番做不好,但是在床上又惹火得不行。只要闻到他的体香,犬牙就会痒,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信息素,撩起身体的燥热感。
都怪这个该死的信息素异常。
司徒璟顺着栢玉的脊背嗅着香气,咬住后颈那块本该突起的腺体位置进行标记。
栢玉抓住浴缸边缘发出低低的哭声,男人滚烫的手掌掐住他的下颌不让他乱动。
“叫主人。”
“什,什么?”栢玉脑袋昏沉,半晕半醒,没注意司徒璟说什么。
“叫主人!”
“主人……”
尽管栢玉道歉了,顺从了,司徒璟依然阴沉着脸,在床上凶得要命。
酒精作用下身体的感知迟钝,栢玉只觉得无力,不知道司徒璟喝了酒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劲,像发情的疯狗。
不,他现在本来就是发情的疯狗。
栢玉一边嘴上喊着“主人”,一边在心里暗骂“疯狗”。
接下来的三天里,两人都待在套房里没出去过。
司徒璟不准栢玉出去吃饭,让人给他送来的每一顿饭都是素面。
光吃面太寡淡了,吃三顿素面后,栢玉忍不住问:“我能点别的菜吗?”
司徒璟坐在对面优雅地切着牛排,“你不是喜欢吃面吗?喜欢吃就多吃,这里条件就这样。”
五星级酒店怎么可能只有素面,栢玉之前去餐厅看到的菜就没有重样的,总统套房的餐不可能差到这种地步。
为了一颗榴莲就能气成这样,至于吗?
栢玉走去拿出前几天买的下饭小菜,打开包装袋正要下在碗里,对面伸出一只手把袋子打飞到蓝色泳池里,很快浮起一块红油。
栢玉站起身,“你干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