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是,他能给她想要的一切。有了这些,她就能拥有快乐。有时候快乐和爱的界限非常模糊。
伊荷并不想跟他讨论什么爱不爱的,她只是基于西奥多的误解,想让他打消前面那个可怕的念头,如果跟他掰扯情妇和王后的话题,那是说不清的,只能胡搅蛮缠道,“我和殿下意见不同呢。”
“如果我的恋人不能爱我,会非常非常难过,难过到晚上想起来都会失眠,爱是一切关系的前提。”
西奥多冷笑了声,“据我所知,你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,你的监护人芙蕾娜帕诺是个精明的生意人,你在过去的人生里,根本没人给予过你完整的爱,你不照样活到了现在。”
他们有着相似的过往。
她幼年失去双亲,靠邻居的收留和自己的双手辛苦长大;
他的父王懦弱,事事仰仗弟弟;母后一心只有丈夫,只有零星时光想起自己这个儿子。
他之所以是原森唯一的王储,很大的原因是父亲不愿意和母亲多生一个后代。他宁愿把精力发泄在别的女人身上,而母亲明知这点,也不做出任何改变。
他靠各种下作,卑琐的手段,为自己争取到助力,才有了今天这个臭名昭著的原森王储。
这没什么不好。
想要往上爬,就要先让别人发觉他有利用价值,踩着他的背吸血。
反正都是要被吸血,给柯兰尼吸有什么不同,只是多一个人而已。
谁想她会拒绝得那么干脆。
“爱?”
只有没脑子的人才想要那种虚幻的爱。
他讥讽地扯了扯嘴角,“让我来告诉你,我所定义的爱。”
伊荷眨了眨眼,还没反应过来,就感到唇上一热。
西奥多不会接吻,但他熟悉狩猎。
狩猎就是这样,无论什么时候,狼只要叼住了猎物,就不能轻易让它脱逃。
那会被视作一种耻辱。
在陌生的地方寻找熟悉的技能,天然的掌控,粗暴地辗转舔。吮,都是必备的前置条件,让猎物适应并警惕,在怀里的人感到不对劲准备挣扎时,再一把捞住她后腰将人禁锢在怀里,趁机撬开微张的唇隙朝里探求。
第117章五周目(二十五)
宛如在法赤夏季最炎热的时候而被冲上滩涂的鲑鱼。
灵活的鱼尾搅动粘稠,伴随滋生的吐息不断在滩涂前排列齐整的堤坝间冒进。
繁衍的本能催促鲑鱼的回流,坚硬的堤坝却成了阻碍它前进的天堑。
偶尔被它找到罅隙钻进去,没一会儿又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堤坝挡住了去路。
在无法抵达的上游和温暖的滩涂间,它不得不暂停脚步,把身体蜷进柔软地土壤里汲取温暖。
这点小小的渴求,也被突如其来砸到身上的堤坝破坏了。
西奥多捂住嘴,包着一口的血水后退,不可置信地看向柯兰尼。
她咬他?
要不是他退得够快,舌头都要被整段咬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