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拉:“……”
难怪能跟威卡社那群人混在一起,原来是这种恶劣性格吗?
他的脸贴着冰凉浸骨的地面,瓮声瓮气道,“药性总会褪去的。就算你压着我,等药性一褪,我照样可以离开。而你,长时间不进食,别说逃出这里,就是走几步都做不到。”
伊荷:[就算学长这样说,我也不会挪开的。]
因为手指写字很慢,她好几个单词都没拼对。
弗拉艰难地辨认了地上的笔迹才读懂意思,他吸了口稀薄的空气,决定先退一步,“我暂时不能放你走,但不会伤害你。这样可以吗?”
伊荷:[不。]
她怎么听不懂呢?!
弗拉有点急了,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[你先告诉我,你把我带到这里的原因。]察觉到甘斯布又要玩装哑巴那套,伊荷威胁道,[大不了一起死!]
弗拉以为能把自己逼到这种程度,只有家人的困境,没想到这个人也可以。
他感到一阵压抑地不快,“为什么一定要问?”
知道有什么用?他就会放她离开吗?
伊荷:?该说不愧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吗?
她被对方的强盗逻辑气笑了,没有手写,而是说,“嗯…一定要知道。”
[要是学长好端端的,突然被人绊了一跤,难道不会问为什么吗?]
弗拉回得很快:“不会。”他经常遇到这种事,从来不问原因。
伊荷:“……”对方回答得太快以至于她不能辨别是不是装的,她换了个说法,[好吧,也许学长是这样。但我必须知道。]
总不能一直蒙在鼓里吧。
弗拉这次沉默的时间比前面几次都长。
就在伊荷以为他宁死不说时,他开口了,“我需要钱。”
这几个字好像用完了他全部的力气,说完就闭上了嘴,一副任凭审判的模样。
伊荷不是没想过这个理由,但是她的储蓄并不多啊,而且想问她要钱的话,绑了她谁给他送钱?她又没有家人——想到什么,她写,[你拿我勒索芙蕾娜护士长?]
弗拉本来以为这么说柯兰尼就能明白,看到她的回话也愣住了,“什么护士长?”
伊荷:?不是这个原因吗?
……
几分钟后,伊荷终于弄懂了弗拉的想法,“…你找错对象了。”
她和科莱恩、西奥多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硬要说的话,还是因为他,她才对西奥多有了了解;
至于科莱恩,则是缝线时见过几面,他是她所在的社团指导老师带的学生才多了点交集,关系比熟人还要淡一点。
弗拉才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