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紧接着,弗拉就发现那只手和印象中狼族兽人宽厚粗糙的手掌有很大不同。
来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甜蜜、清洁的气味。
像甜面包和消毒水混在一起的气味。
是新加入的社员吗?
紧跟着他意识到,这不是威卡社的风格。
黑暗中,胸口的衬衫被一粒粒解开。一只手擦过他的下颌,扶着他的脸上抬。
这是做什么?
弗拉在眼罩里睁着眼,像刚才一样静静等待即将降临到身上的新一次侮辱。刚才的经验告诉他,反抗只会更痛苦,没人会施以援手。
真奇怪。
只想从有钱人那里赚点小钱,这有什么错?
西奥多。
弗拉反复咀嚼这个名字,每重复一次,就愈发感到命运的不对等。
不对等的、罪恶的血脉。
为什么要让他了解那种过去?
要是不知道,他还能问心无愧地继续赚他的钱。
弗拉不乏怨怼地想道。
那双手在他敞开的上身游移,每次都会引起他一阵轻微地战栗——被碰到的都是伤口最明显的位置。
紧接着,裤腿也被掀起来。
从膝盖处传来一阵碎骨移动带动的撕扯感,疼痛好像使神经变成了会抽搐的弹簧。
弗拉听到牙关发出刺耳地摩擦。
那个人、那个人要做什么?!
他想摘下眼罩,想吐出毛巾卷,想大喊大叫,用力反抗。
然而慌乱和恐懼宛如噩梦般攥住了他的胸口,被□□后疲软的神经却拒绝了他的诉求。
他只能干躺在晒得滚烫的地面上,指尖挖进草地,默默忍受对方像对待猪狗般对待他的身体。
不可以。
好痛——
弗拉狠狠咬着毛巾卷,齿关用力磨合着,腮帮被绷得酸僵,好像把那卷毛巾当成了那人的手臂。
他试图挪动身体,逃脱对方的控制。
可他看不见,因此也不知道自己的动作落在外人眼里,只是因为阵痛神经反射般抖动了下手脚。
对方还在继续,仿佛使用了一些技能,令他的痛苦叠加了。
且随着时间的推移,愈来愈无法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