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找人也被他打乱了。
奈落利并不知道安托万打的就是这个主意,“这种节日就是应该大家一起逛才有意思嘛,是不是皮克?”
“皮克也在?”
“他一直都在啊。”
皮克:我谢谢你们。
他看到什么,指着街边的摊位,“那里有棋桌,要不要去玩?”
奈落利对下棋打牌完全没有抵抗力,闻言眼前一亮,正要走过去,想到什么又停下脚,“我不去了,你们玩吧。”
“赢棋拿奖吧,”安托万看了眼正在下棋的两个镇民以及边上的奖品筐,“好像挺难的,奖品筐都没下去过的样子。”
奈落利听到这里,更加心痒了。
可是她真的有正事啊好烦。
就在她纠结得不行时,棋桌一头的男人赢了。
那名老头在围观人群的欢呼声里起身,得意又不屑地看了眼对面的女人,“我就说女人没有下棋的天赋吧,这种水平的棋艺还是回去放羊比较适合你。”
那名输掉的女人脸色有点难看,围在男人身边的人群见状,也三言两语附和起来。
“我们盖姆就是这个镇子最会下棋的男人。”
“每年都有人不自量力挑战,也没见谁赢过。”
“回家放羊吧!”
……
安托万听到这里就知道不好了。
果然,女人刚刚离桌,奈落利就一屁股就坐到她的位置上,看着那个叫盖姆的老头还有他身后人群,面色冷淡地笑道:“比我厉害的棋手我还没见过,你会是第一个吗?”
哄笑声戛然而止。
*
拉尼镇为水手节搭建的舞台中央,几个戴着彩色尖帽的男女正在跳踢踏舞。
一侧的阶梯上,来自图兰塔长笛社的社员们正在吹奏欢快地乐曲。
锡娜她们社为了今天,已经排演了整整两周了。
排演的过程虽然辛苦,但看到台下一张张洋溢着节庆笑容的面庞,听到大家卖力地掌声,胸口又充满了成就感。
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观看演出的人好像比第一次排演时少了很多。
锡娜猜他们可能去其他地方玩了。
从台上下来,几个人提着乐器盒,边走边商量待会儿要吃什么,因为是镇长做东,大家都没客气。
点单的顺序轮到锡娜,她正要回答,余光瞥到什么,愣住了。
他们怎么会在一起?
“在看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