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值早会时间,哈鲁马的两名跟班都回去接受训练了,女王号的早会,对哈鲁马而言,是想去就去,不去就不去的。再加上他的手指骨折了,脸上又有淤青,不想被人议论,干脆就不去了。因此,这会儿他正躺在靠窗那张病床上呼呼大睡。
伊荷一间间医务室走过去。好在七楼的医务室只有五间,她问到第三间时,就找到了还在睡觉的哈鲁马。
她轻轻拉开床帘,俯视躺在床上的青年。
不知为何,这一幕令她感到似曾相识。
当时,梅科发作前,她为他强行拔除黑骨瘤虫时,似乎也是一样的站位。
哈鲁马嗅到了一点柚叶味。
他感觉鼻子有点痒,翻身打了个喷嚏,朦朦胧胧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自己床前。
是那两个跟班其中之一吗?
哈鲁马想着,正要像往常一样吩咐对方给自己倒水,就感到哪里不对——他的跟班,好像没有这个高来着——哈鲁马一下子清醒了。
他连滚带爬从床上跳下来,还没站稳,就挨了一记暴栗,“我送你入伍,你就是这么给我丢人的?”
哈鲁马:“……?”
他捂住后脑勺,再次望向前方,这才发现那人不是别人,而是他的岳父,维尔福莱尼少校。
哈鲁马差点喜极而泣。
“父亲,您总算来了!”
哈鲁马举着自己打了石膏的手,恨不得长了八张嘴,赶紧把最近军舰上发生的事告诉维尔福,但他还没张口,就发现维尔福不是一个人来的,艾德里安、副舰长、军需部部长还有不少部门的长官都站在他身后,正脸色尴尬地看着岳父打女婿的一幕。
维尔福没有艾德里安打得凶,但被这么多人围观着,本来没多痛都因为自尊受损变得疼痛起来。
但对面是他的岳父,哈鲁马只能敢怒不敢言的被迫挨打。
副舰长看不下去,出面劝道,“算了,维尔福。哈鲁马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维尔福没听,嘴里骂骂咧咧地继续往女婿身上砸。
副舰长没办法,只好走到人群前方那位少校身旁,压低声道,“艾德里安。”
艾德里安看了他一眼,又看向维尔福。
他不是没看到副舰长和自己说话时,维尔福巧妙地停顿,就是故意在等自己开口。
但他没有。
维尔福意识到这点,揍哈鲁马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力。哈鲁马也从原本能忍住,后面痛得不行,才开始呼痛起来。
艾德里安欣赏了一个多小时,等这位中年人有点打累了,哈鲁马喉咙也哑了,周围人都不敢再劝,才漫不经心道,“行了。”
维尔福像不得劲那样对自己女婿补了一脚,重重呸了声,然后看向艾德里安,摘下军帽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:“发生了这种事,都是我没好好管教的缘故。这小子没读过几年书就结了婚,大约是见到美人心生向往,说了些不好听的话。回去以后,我一定会让他好好跟着我女儿上礼仪课。”
几句话,就把哈鲁马带人骚扰艾德里安女伴,险些把人和守卫一起带走,定义为不懂社交的小事。
第200章九周目(十二)
维尔福意识到这点,揍哈鲁马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力。哈鲁马也从原本能忍住,后面痛得不行,才开始呼痛起来。
艾德里安欣赏了一个多小时,等这位中年人有点打累了,哈鲁马喉咙也哑了,周围人都不敢再劝,才漫不经心道,“行了。”
维尔福像不得劲那样对自己女婿补了一脚,重重呸了声,然后看向艾德里安,摘下军帽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:“发生了这种事,都是我没好好管教的缘故。这小子没读过几年书就结了婚,大约是见到美人心生向往,说了些不好听的话。回去以后,我一定会让他好好跟着我女儿上礼仪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