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临忽然下起了十年难遇的大雨。
喻兰舟想着陈燃在宴席上有没有吃好。心情好不好。
问她:【下雨了,等结束后我去接你好吗?】
陈:【喻老师,雨下得很大,辛芯送我就可以了。】
喻兰舟没再回复。
一边想去接她,另一边又怕陈燃觉得她逼迫太紧。
凌晨时,辛芯送陈燃回到家里。
看着陈燃神色疲倦苍白,喻兰舟便没多打扰她。
第二天晚上十点,喻兰舟下班时,看见陈燃正在客厅找着什么东西,难以压抑的咳声震颤着她的胸腔,许久未停。
她紧忙走过去,手一往陈燃的额头摸过去,就感觉到,烫得吓人。
“在找药吗?”
“嗯。”陈燃手虚攥成拳,往后退了两步,遮掩着咳,“舟舟,我离你远一些,免得传染。”陈燃感觉到自己的眼皮与眼珠接触的地方,在发烫。
喻兰舟不在意这些,走过来牵起她的手:“去医院看看吧,好吗?”
陈燃摇头,把手抽出来,“我感觉这次病毒有些厉害,舟舟你待会儿去仔细洗一下手。我找到药吃了就好了。”
“那我喊医生过来。”
“不用的,只是流感而已。”陈燃挥着手,“你先睡吧。”
喻兰舟又见她咳得止不住的样子,便不再理会她的意见,紧忙从电话里叫来医生。
吃下医生开过的药后,陈燃重新睡下。
喻兰舟在旁边问:“现在身体还有哪里难受吗?有想吃的东西吗?”阿姨说今天陈燃都没有怎么吃东西。
“想喝炖的汤。”陈燃的胃在烧灼,确实有点需要用什么东西垫一垫。
“番茄豆腐汤吗?还是丸子汤?”
“番茄豆腐汤。”
阿姨今晚回家去了,如今外面在下大雨,外送需要许多时间。
只是一个汤而已,喻兰舟重新进入厨房。
她正按照网上的教程切着番茄时,徐婉返回别墅给她送刚刚遗忘的文件。
见到这副场景后,徐婉脸色严肃地放下手里的包,还没等喻兰舟反应过来便把她的菜刀夺下来,语气有些硬地问:“您在干什么?您还知道自己不能碰刀吗?”
眼神里有恼意。
“徐婉,我是不是残废。”喻兰舟双手撑在大理石流理台上,笑着说了一声。
“可是也太过危险了,万一出了什么事儿,万一像上次一样,我不在您身边……”徐婉简直不敢再想象接下来的后果。
“我会小心的,”喻兰舟微一颔首,对她承诺。
接着说:“你把刀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