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第一次一样。
不同的是,这一次,从开始到结束,只在几次呼吸的起伏间。
甚至喻兰舟还没来得及问她一句自己是谁,她便柔柔轻促地喘息着,跌在自己手中。
喻兰舟抽出手,叹气般说道:“燃燃,还不到半分钟呢。”
她们一同望着。
好像水烟花。
平息后,陈燃不敢再去看喻兰舟一眼。
“你很想我吗?”喻兰舟的语气平静极了。
陈燃握住她刚才那只手,指腹按着她的手背,声音带着丝沙哑,说:“想。很想。”
事实是,还可以更快。
你知不知道第一晚我忍得有多辛苦。脑海内不间断地在放烟花。
怕你不喜欢,极力地在去想其他的事。
陈燃也曾疑惑过,上网查询过这样是否正常,但后来也就想明白了。
精神上得不到,身体上的这些,不算放纵。
她不能拥有喻兰舟,但可以通过这样直白热切激烈的身体接触,知道自己在和她产生着联系。
并且还是极为亲密的,超乎所有人的联系。
她可以在喻兰舟的手下化成春水化成气息,化为柔和流泻的月光。
这是她,爱着这个世界的时刻。
幸福的时刻。
所以她是如此渴望。
喻兰舟望着陈燃湿漉漉的眼睛中有什么亮闪闪的,被眨了几下眼后吞没。
回握了握她骨节上泛着粉色的手,问:“一次够吗?”
漂亮的小马攀着喻兰舟的颈项,毛茸茸的头趴在她颈窝,小声说道:“不够。”
喻兰舟用气声说:“今晚好像是要很久了是不是。”声音也小小的。
“是。”陈燃轻轻地、羞涩地点点头。
一同倒下后,陈燃的腿虚虚地搭在喻兰舟细瘦的腰上,被从身后角度侵入,很难意料到的姿势。
陈燃惊呼一声。
喻兰舟眉毛微挑,退出后,在她耳廓轻笑,然后低沉地说:“这不是你教我的吗?”
第一次的时候。
喝醉的时候。
抓着我的手腕不让我动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