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圆房前,霍长生脑海里反复推演过两个人在一起的情形。
比如他化身猛兽,把小姑娘欺负的直哭。
不停地求着他放过。
比如,他极近温柔的哄着,疼爱着,让她放开自己,完全接受他。
比如他吻过她的红唇,脸颊,耳唇……
可他怎么也没想到,两个人的情形会反过来。
宁玉婵给出的解释是什么?
他重伤未愈,不易做太激烈的运动。
尤其腰上的伤不容易好,一旦运动早了,后患无穷。
霍长生是个糙人,他哪懂这些。
宁玉婵学医三四年,肯定比他明白。
他只要紧遵医嘱就行了。
所以两个人的新婚夜,一直由小娘子主导。
他躺在床上,眼看着小娘子起起伏伏。
乌黑的长发落在他的脸上,脖颈上,又痒又燥。
偏偏小娘子很懂技巧。
她舒服透了,也不知道按了他哪处的穴位。
极致的一股舒适感觉顷刻间席卷至全身,然后他的关口彻底失守。
霍长生简直无法相信。
他羞愤的面部几乎扭曲。
“宁玉婵,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”
宁玉婵像个没有丝毫留恋的票客,起身下地,清洗过返回来时才回他:“都说了你伤没好,不能太累,今天就当开胃小菜了,等你彻底好了,由着你怎么着。”
霍长生觉察到宁玉婵的眼神里充满戏谑。
一个九尺高的汉子,仿佛被人占尽了便宜。
慌里慌张的扯过衣服披上。
“那个,我这兄弟……真不好用?”
他总觉得自己被套路了,可他没有证据。
宁玉婵柔软的小手拍了拍他的后腰,“去洗洗……”
看他不动,忍着笑问:“要不我帮你洗?”
“还是不用了,”霍长生觉得自己兄弟不争气。
关键时刻掉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