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玉婵还是有些担心,“大师兄,他这没事吗?”
崔青城心里不悦。
让宁玉婵摸脉,十个男人得有九个半出疾脉。
剩下那半个,肯定是他生理有问题。
“死不了,去院里兜头泼一瓢冷水就好了。”
第一次见大师兄这么生气,宁玉婵不敢再问。
刘汉生还真按照崔青城的指示,给自己泼了一瓢冷水。
这两天实在太热了,正好凉快凉快。
宁玉婵第一次放假返城,当天晚上刘汉生就打算来崔善堂的。
不过最近秦州城事多,他实在走不开,一直耽误到今天。
隔壁的樱桃下来了,给崔善堂送了不少。
宁玉婵端出来招待刘汉生和他的手下吃。
正好她的活都干完了,便陪着刘汉生闲聊一会儿。
聊着聊着,就聊到了秦州城最近发生的事。
“刘大哥,城里最近是不是出事了?前段时间有差役跑来崔善堂翻了一宿,到底在找什么?”
事情已经过去多日,刘汉生也不避讳提。
“跟你说了,怕你不懂,不过你感兴趣,我就和你说说。”
宁玉婵笑着给他拿了一只小凳子,自己则坐在门口的石头上。
刘汉生大喇喇地坐下说:“有大官经过秦州城,我们这些小喽啰都得跟着侍奉。”
宁玉婵好奇道:“什么大官?”
刘汉生:“这两天来的是兵部尚书,说是迎接什么人,具体我也不清楚。”
宁玉婵:“那前些日子的呢?”
刘汉生压低声音说:“这事我还是听上边的人说的,当今天子没有儿子,从几位王爷那边选了几个,到底要立哪个还不一定,反正几位王爷都把儿子送进了京城。”
他一个守城官,似乎也有了点忧国忧民的情绪。
“谁能在京城站稳脚跟,谁就有机会当太子。
你说别人能让他们安然进京吗?
那不得派出各路人马截杀,有那命,进得了京城,才能当太子。”
宁玉婵心脏不由得狠狠提起来。
霍长生管那个受伤少年叫少主,会是某个王爷的儿子吗?
“刘大哥,他们安全进京就能当太子吗?”
刘汉生笑道:“怎么可能,得有人扶持,有足够的势力,还得有运气,听说皇上招了七八个呢,只有一个能胜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