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子虚道:“你尽管吸,取之不完,用之不竭。”
楚子虚在浴桶里更得心应手了,抬起毛动天的腿,把毛动天隐蔽的地方也洗干净。
他动作万分轻柔,一脸羞涩:“小猫,你这里的功法,练得好棒,修炼到佳境时,我太舒服,爽哭了。”
毛动天低头哂笑。
楚子虚丝毫不给毛动天面子,又揭露道:“你笑什么,难道你不舒服吗?你都爽晕好几次。”
毛动天脸一红,小声喃喃道:“舒服,甚伟、甚烫、甚硬。和你双修,爽极!妙极!”
在楚子虚温柔的清洗下,毛动天身上的污浊已经洗干净,但是刺眼的爱痕仍无法洗掉,无声诉说着一日一夜的疯狂。
楚子虚身上也没强到哪去,小猫在意乱情迷之时,狂抓乱挠,害得主人伤痕累累。
毛动天犹然升起内疚心,扶摸着楚子虚的血印:“洗完后,我再给你涂一些药。”
楚子虚甚不在意,“这点儿小伤,我用魔气就修复了。不过,我要留着,小猫给我的痕迹,我喜欢。”
“少贫嘴了,快洗澡吧,否则这次又洗不成了。”毛动天嗔怪道。
沐浴完后,楚子虚把毛动天抱到贵妃榻上。
魔尊大人亲自清理厨房。
全程毛动天一直在贵妃榻上趴着,笑眯眯地望着魔尊大人贤惠的样子。
当之无愧的冠绝六界!
本喵即使做坤修做到出血,也不亏!
毛动天越看,心里的滋味越美,觉得下身也不那么疼了。
经过这一番后,楚子虚做乾修愈发愈得心应手,毛动天做坤修也食髓知味。
香玉居里猫和老鼠每夜上演你逃我追的戏码,好不快活。
(额……除了偶尔在几个夜晚通宵批阅奏折以外。)
北海依旧不开口说出临沧的下落,楚子虚觉得北海根本就不知道。
一转眼,又到了十五日庙会的日子。
楚子虚和毛动天在人群中穿梭,直奔年轻姑娘的摊位。
幸好,那位姑娘还在。
那姑娘大约豆蔻年纪,梳着双髻,眼睛大大的,水灵灵的。
年轻姑娘认出他们:“二位客官又来啦,这次买点什么,小本生意,物美价廉。”
毛动天和楚子虚长得太过于出彩,让人一眼看了后,难以忘记。
楚子虚道:“姑娘,你今日卖的所有物件,我全买了。”
年轻姑娘惊讶万分,结结巴巴道:“客……客官,您说什么?”
楚子虚道:“你没听错,全买了。”
年轻姑娘看着二人是个有钱的主儿,但没想到,出手这么阔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