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一湿,谢瑾宁往后缩了缩:“别……”
他立刻抬起头:“讨厌这样吗?”
那下抑的眉尾是肉眼可见的委屈与失落,怕他再误会,谢瑾宁立即摇头:“不讨厌,就是……有些痒。”
这就是补偿吗?他想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怅然。
“那我继续了。”
猎物已自投罗网,男人眸光骤亮,扣住手背的手指下移,圈住他的腕骨,带着茧的粗砺指腹细细厮磨。
脸又埋回了谢瑾宁掌心,得了准许的舌尖一下下舔过最m感的那处软肉,似是在品尝着某种珍馐。
深深嗅闻,含s,t舐,水声啧啧。
太痒了,仿佛有无数只蚂蚁从掌心钻出,爬来爬去,谢瑾宁整只手臂都在发颤。
也不只是痒,半柱香前的狂乱如影附上,灼烫电流如游鱼入水,在他体内疾速流窜。
双腿悄然并了并,隐藏在洇湿布料中的漂亮肌肉绷紧,又在意识到不需加住某物时松缓。谢瑾宁双颊被胭云染透,耳垂得像是熟透的胭果,殷红诱人。
瘙痒感堆积,他实在无法忍受,颤声打断:“别……别舔了。”
几乎是话音刚落,严弋就听话地停下了,谢瑾宁轻轻挣动便脱身而出,他反手一看,掌心已红了大半,又湿又烫。
以前在谢家,德宝就爱偷跑进锦苑舔他的手,但也不会舔成这样。
谢瑾宁指尖都在发颤,没好气地嗔了正舔着唇,显然还未尽兴的男人一眼:“你怎么比德宝还过分……”
话刚出口,他便懊恼地抿起唇。
德宝是狗啊,他怎么能把严弋跟德宝比呢?
严弋神色一滞:“德宝是谁?”
“什么德宝,你听错了。”谢瑾宁僵硬地转移话题,忙问:“这样够补偿了吗?”
严弋定定看了他一会儿,才慢条斯理从衣襟中抽出手帕,擦去谢瑾宁面上残留的涎泪。
“不够。”
“还不够啊?”谢瑾宁仰起脸,小声嘟囔,“可你刚刚咬得我脖子好痛,腰痛,大腿也痛。”
不提还好,身下布料前后具浸透,沉甸甸的,许是轻轻一抖,便会坠落在地。黏在腿根,逐渐冰凉的**极大缓和了被抹出的细密疼痛,叫他不那么难捱,但一想起那是何物,谢瑾宁只觉哪哪儿都不舒服。
“都怪你。”他心生薄怒,踢踢严弋的小腿,抱怨道:“我裤子都被你弄脏了。”
擦拭掌心的手用力,谢瑾宁便被他拉入怀中,长发挑起,露出的那截皮肉本应雪白无暇,如霜凝脂,如今却被烙下斑斑印记。
镶嵌在红痕间的齿印是他暴行的证明,也是野蛮宣告占有的主权。
饶是失控,严弋也收敛了力度,细看后颈那处形容可怖,也只是破了些皮,血珠滚了几滴就尽了,留下两处镶嵌在凹痕间的鲜红小点。
“还痛吗?”
温热气流拂过,谢瑾宁肩头一颤,头皮发麻,咬住的唇齿间不自觉溢出声轻哼。
如幼猫唤春,周遭空气瞬间变得黏稠。
他看不见严弋的表情,但后颈处若有似无的触感,腰侧收紧的手臂,低眸撞见的可怖弧度都在告知,拥住他之人熊熊燃烧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