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他是从哪里知道赵静群和自己是那种关系的?
然而徐隽依旧面无表情把信封再次撕碎。
一时间接受如此大的信息量,喉咙仿佛被这些碎纸堵住,陶柠哑言到说不出话,因为徐隽现在的模样实在太吓人了,他伸手去阻止眼前似乎有些疯魔的人,“徐徐隽,你不要这样,我我以为”
伸过去的手被男人避开,陶柠愣了愣,刚想缩回去,却瞬间被他铁箍般的手抓住,砰的一声轻响,他顺势被男人抵在墙壁上。
徐隽低头,冷眼看着被他困在怀里的少年。
他自认为平日里是个极其克制的人,从不贪多,也从不会接触过多能令人上瘾的东西。
譬如喝酒,对常人来说这是个解愁上瘾的东西,但对他而言,仅是在商宴上接触的酒精,仅此而已,即使喝得酩酊大醉,他也极为克制毫不留恋,更不会在排忧时想起依靠酒精消愁。
其他娱乐性的事物接触得更是少之又少。
因为他足够理智清醒,以至于不愿意被身外之物所牵绊。
可是如今把陶柠困在怀里,这种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人的感觉太美妙了,像致命的毒药,明知触碰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,徐隽也甘之如饴,甚至产生把陶柠藏起来,只能被他看见的极端想法。
单手抚上陶柠红肿的唇,徐隽敛去极端的思绪,冷声问:“你以为什么?以为我们是朋友?”
因为这几日频繁被人亲吻,红唇已经肿到泌出娇艳欲滴的涎水,现在被男人温柔的手指摩挲,陶柠感觉微微刺痛,想要避开,却又被徐隽的手掌箍住,不让他挣扎。
陶柠只好在他冰凉的目光下,艰难地点了点头,却只得来一声讥讽的笑。
徐隽抚摸他唇畔的手转为掐住他柔软的下颚,忽然没由来的说:“那天宋郁丛把你这样困住——”说着,他抵开陶柠的双腿,让怀中的人与墙壁及自己之间再无间隙,“像这样。”
徐隽低头,薄唇几近要碰上陶柠红肿的唇。
“他把你困在怀中强吻你,亲吻的水声大到整个包厢都能听见。你知道你的朋友——我,”徐隽冷笑,一字一顿道:“我在门口想些什么?我在想,如果那时把你亲出水的人是我就好了。”
他疯魔般继续笑了笑,“那天在电话里,你和前男友在做。爱吧?”
陶柠懵了,声音发颤:“你徐隽你知道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徐隽像是完全听不见他说话,金丝眼镜后的清冷理智荡然无存,一根手指头插。入他红肿的唇,饱含恨意道:“你的朋友我在想,如果那时”
他来到浑身僵硬的陶柠耳边,一个字一个字道:“把你操。哭的人是我该多好。”
第66章第66章攻略值已达百分之八十……
一股阴森的寒意自脚底窜入四肢百骸,宛若草丛里狩猎的毒蛇终于按耐不住,露出尖锐冰冷的獠牙,将猎物的退路彻底堵死。
陶柠退无可退,想往后缩,可身后只有墙壁——不仅是被徐隽直白的话给吓懵了,还有他此刻的表情,那张素来冷淡没多余表情的脸,说那些下流话时,眼神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掉。
他觉得徐隽有些疯了,先是突兀的表白一股脑砸在他头上,陶柠还没有从“徐隽没有把我当朋友,他居然喜欢我”的恍惚中回过神,紧接着又被他魔怔似的话吓到呆住。
甚至此刻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“你冷静点”
只要再往前靠近一点,便能咬住少年红润肿胀的唇瓣,如若再过分一些,撬开贝齿,还能品尝藏在那条小缝里殷红的舌尖,再强硬地吮吸舔。弄,就在这里,将他禁锢在手臂与墙壁之间,让他清澈干净的眼眸哭到红肿。
徐隽冷酷想,让陶柠彻底看清楚,现在究竟是谁在让他掉眼泪,往后再也生不出透过自己想其他男人的念头。
感觉小腹处被东西硌到发疼,陶柠忍不住微微发抖,这里可是宿舍徐隽想干什么?温热的唇已距毫米之差便能咬住他的嘴巴。
禁锢他的男人察觉到陶柠的颤抖,金丝眼镜后的双眸有片刻凝固,他闭上眼睛,偏头避开面前诱人至极的红唇,鼻尖呼出的气息却粗重不堪,仿佛在用最后的理智克制自己即将出格的行为。
他不能吓到他的小柠檬他也没资格对陶柠做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