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蔻深吸了口气,瞪着她,“你是在跟我炫耀吗?”
赵意欢笑起来,很快又收起笑容,踌躇片刻问:“你和陈默……怎么回事,昨晚门口那辆车里坐的是他吧,你怎么看都不看就走了?你们是在冷战吗?”
槐蔻眨眨眼,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好在赵意欢也没追问,拍了拍她的肩膀,欲言又止地站了片刻,最后还是坐地铁走了。
槐蔻独自上了楼,对着今天录的视频反复看了又看,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些需要调整的地方。
不知不觉,夜幕降临,外面的路灯照进只开了个小灯的舞蹈室,透着几分落幕。
槐蔻走到窗边,望着远处的零星灯火,那股无法言说的孤独感再次席卷而来。
她知道刚刚赵意欢想说什么。
昨天一天,今天一天,三天了。
宋清茉始终没来。
消息不发,宿舍不回,连课都不去上,赵意欢去问了辅导员,只说她请假了。
好像直接淡出了她的世界似得。
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和她哥一样。
哦不,也不完全一样。
起码陈默,是她在主动躲着。
那晚吵崩了之后,槐蔻就屏蔽了陈默的所有消息,微信不回,陈默打过来的唯一一个电话也没接。
这两天陈默出现在别篱门口,槐蔻也只等没看见,低头快步离开,将陈默孤零零的身影抛在身后。
今中午在学校碰到了陈默,槐蔻远远看见他,就拉着赵意欢绕了条路走,特意避开了陈默那帮人。
就连和职技学院一起上的袁双双的思政课,槐蔻都请了病假。
赵意欢回来倒是告诉她,陈默不知道抽什么风,居然非常给袁双双面子的去上课了,真是破天荒。
整整两天,他们两人没有交流,没有见过面了。
大学城虽小,可只要有心躲着,还是容易避开的。
赵意欢问她是不是在冷战,还真有些像,只不过是槐蔻单方面的冷战。
她实在心情复杂。
那日在大榕树下的争吵,还历历在目。
夜色渐深时,陈默将她按在树干上的样子,频频入梦。
“我不需要!”
“槐蔻,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。”
陈默咬着牙的话回响在耳边。
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,槐蔻忽然想起一首歌《心墙》,里面有句歌词唱的是“你的心像一道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