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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曜愣住了。

方澄悲愤，练习生食堂晚餐提供最多的就是各种蔬菜沙拉，唯一肉食就是白水煮鸡胸肉！

人类进化几万年，就是为了吃草的吗？

他也讨厌绿色食物！他不想吃草了！

乔乐歆注意到方澄表情，笑问：“想吃吗？”

方澄朝乔乐歆餐盘里的鸡腿，伸出了罪恶之手。

乔乐歆往后退了一步，避过了方澄的手，“你们这一组，属你最胖。”

胖……胖！方澄气死：“我才100斤！”

乔乐歆给了他一个只可意会的表情。

方澄悲愤极了，可没等他再次反驳，就被队友给拖走了。

“我一直觉得乔导很强势，没想到她还有促狭的一面啊。”

“方澄，你胆子好大，居然敢抢乔导的鸡腿。”

“我胆子更大的时候你没见着……”

几个练习生走远了，小食堂安静下来。

乔乐歆朝四周看了看，发现了角落里的李杜。

她端着餐盘，坐在李杜对面，“李老师，你今天在小食堂吃啊。”

“小食堂的饭菜好吃，我不走流量路线，可以……”李杜话没说完，看见了乔乐歆的餐盘里的食物，很是诧异：“乔导，你晚上吃这么多高卡路里的食物吗？”

乔乐歆点头。

李杜说道：“我以为女孩子都在意身材，晚上吃很少。”

乔乐歆微微一笑：“我吃不胖。”

好气人的话啊，李杜觉得这话要是被王沅她们听到了，一定会羡慕嫉妒到极点。

乔乐歆夹了一块排骨，抬头说道：“后面几天录制二公练习，李老师要辛苦了。”

“二公舞台两首Vocal曲很难，《Dancer》也很难唱。”李杜叹了口，“有些练习生基本功真不行，不好教。”

作为练习生Vocal导师，李杜要承担的工作特别多，而声乐，真需要天赋支撑。

乔乐歆又说了一句：“李老师辛苦。”

李杜说道：“二公选歌我有些搞不懂，像方澄和方青文选《回夜色》，李雾选《长长的路》我都能理解，凌盛为什么要选《回夜色》？这首歌调子那么高，他根本唱不了。”

乔乐歆笑道：“大概想尝试尝试吧。”

因为璀璨王冠的关系，鸿飞影音跟煌天娱乐走的很近，《创造NO。1》开拍，鸿飞就派了一个凌盛这一个练习生过来，他节目表现不算特别好，不过他有一副还不错的皮囊，颜粉比较多。

乔乐歆看出李杜发愁的点，很多练习生对自己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位，且自视甚高。

这些练习生不怎么能接受导师的意见，尤其在自己有了庞大的粉丝基础之后。

凌盛大概也是难以交流的这一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