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绾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。
这都无碍吗。
可怎么还是会抽筋。
段婶若是在,她尚且好意思开口问,面对别的男人提这个事情,她有点张不开嘴。
军医看见她的动作,“女君腰腹可有不适?”
虞绾音掐头去尾,只简单道,“会抽筋。”
军医诊脉是没诊出异样,“体内没有病灶,那兴许是外因带来的异动。”
“像是咱们出门在外,走路走多了,筋骨乏力,腿上会抽筋一样。休息休息就好了。”
虞绾音听得出来他的言外之意。
意思就是,她的小肚子活动过多了。
但是怎么休息啊。
虞绾音实在是受不住,只能试探道,“主公近来可好?”
“主公啊。”军医停顿了一下,结合前前后后许多问题,大概知道了虞绾音如今困惑的是什么,“主公没事。”
他提起,“就是主公常吃的药需要再做调整。”
军医没有直说是什么药,但在场的两人都心知肚明。
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,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出来。
军医觉得作为家眷,也没有什么好隐瞒虞绾音的必要。
讳疾忌医不可取,但他说话也支支吾吾,千回百转。
“要说用药也不能总是用,”军医垂着眼,禀报之间并不敢看虞绾音,“这药用多了,会生出依赖。”
“不用药的时候压不住,用药才能和缓。”
“用久了之后,乍一停药,会来得凶。”
虞绾音听来觉得像是如此。
这几日,她人都要被碾碎了。
“而且用着也不会有子嗣,虽说现在行军也不合适有,但是长久用药终归不是办法。”
军医与她尽数告知,“要想医治完全,肾火相妄,因情而动。这个情况,多是心魔。”
“心魔好了,那就能缓下来,对你们都好。”
几个字能解释的缘由,背后的因果实在是太过复杂。
虞绾音听出来了个简单意思。
就是他对她生出心魔,怎么都不会放过她。
她越是跑,他越是严重。
军医劝道,“女君也不必担心,这情况并非一日两日可以缓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