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戎肆面前不敢多说一句话。
不过,若是他在平时,都是她刚见到他那日一样,凶悍杀戮。
是挺吓人的。
戎肆很快被叫出去,虞绾音独自倚在窗边。
过了一会儿有人从外面敲了敲门。
虞绾音慢吞吞起身去开门,发现是宿方。
宿方有些意外,朝屋子里探了探头,“主公他……”
“他出去了,你找他吗?”
“不,”宿方踟蹰着,想来这东西交给女君也无妨,
“那个,我来给主公送药。”
他将手中瓷瓶递了过去。
药。
虞绾音接过来,指尖无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少年手指。
偏偏宿方递的还是这种药,他肉眼可见地变得不太自在。
虞绾音无所察觉地翻看,“这是什么药啊?”
宿方抓了抓头发,支支吾吾半晌,始终不敢看虞绾音的眼睛。
虞绾音又问,“我前两日就看他需要吃药,他生病了吗?”
“是病也不是。”宿方不好解释,“您,等主公回来问他吧。”
他说着赶忙要离开院子。
虞绾音瞧他跑得这般快,心下不安,“站住。”
宿方又不得不停下来。
虞绾音走上前,“他到底是生了什么病,很严重吗?”
在她印象里,只有那些凶险到无以复加的病症,才如此难以说出口。
“你告诉我。”
“我不跟他说是你说的。”
宿方年纪轻,这话一时半会儿说不出来。
尤其还是对着虞绾音一个女子,“女君不然还是就当没这病吧。”
“那怎么行。”
“主公,”宿方实在是没有办法,小声说了一句,“主公有欲瘾。”
“这是抑止药。”
虞绾音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,以为会是什么凶猛的不治之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