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出兵再吃药压着。
靠战事发泄爱欲。
也因战事滋长爱欲。
她是我的希望。
也是囚困我的围墙。
明月高悬,引我生,诱我死。
凛冬寒风重重捶打着窗框,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。
沉缓深入的气息在耳边规律地起伏。
听得虞绾音筋骨酸麻。
他问,“要继续吗?”
虞绾音微微偏头,心道他
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,都是直接继续,怎么今日还问起来了。
她轻轻咬了下指节,她没有应过这个话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戎肆大抵也察觉出了这话的歧义,声线粗了几分,“我是说,还继续打吗?”
他肉眼可见的,虞绾音耳根浸染血色一般的红润。
像是冰雪春花,从花蕊之处蔓延开粉白之色。
虞绾音缓了下气息。
意味不明地说了句,“都好。”
戎肆从这句“都好”里,听出了别的含义。
神色变得晦暗不明。
花露刮开后,露水洇洇之处胀满。
娇俏的胀到透明。
代州与北蚩一脉,骨子里就是好战的血脉。
如今是内乱不休尚且劣势,但等安定了,必定不会看北蚩一家独大。
放他一寸,他们就进一尺。
戎肆现在已经得罪了他们,就不怕直接端了他们。
队伍休整了一阵子,军营扩充,规模声势浩大。
虞绾音随着他们一并上了城墙。
虽然只是一个新收复的城池,但是比起寻常城防,布局更加周密了些。
柴烽走在旁边跟她讲着如今城边外围的境况。
四周全部都是排布整齐的兵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