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压越用力,“杳杳现在是不是能记住我了。”
但她身后是滚烫的熔岩,戎肆咬着她耳朵,把她定在冰凉之处告诉她,“杳杳现在已经是我的样子了。”
他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。
如同冰凉沉稳的卵石和身后汹涌澎湃的温泉,前后压制夹袭。
她被泉水欺负,就扑向卵石。
可卵石也在轻柔和煦地折磨她。
冰火两重。
谁也甩不掉。
虞绾音眼睫煽动,眼底雾气氤氲。
她乱得彻底,哽咽着祈求,“够了,夫君。”
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喊谁。
戎肆自然以为是在喊自己。
他拥着她,将自己全部送出去,身心都像是要坠在她身上。
他像是一座小山,山上开了一朵娇贵的雪莲。
他把雪莲拖拽进了他的山石泥沼中。
用坚硬的石块充斥了她的每一寸缝隙。
用整座山中养分灌养着她。
那看起来无比纯净的雪莲花。
在白净的根系深处被泥土肆意沾染禁锢纠缠不休。
戎肆将人弄干净,包裹好,送到了马车软榻上。
他深沉地回想着那一声“夫君”。
还是得把她伺候好了,她才能全身心地想着他。
忘掉另一个人。
马车中点燃了暖炉,室内温度不断攀升。
他看着她轻颤的肩颈,又探入了她的寝被,虞绾音还在缓神,被打开就抖了一下。
她清醒了一些,“我已经……”
戎肆找到了技巧和关窍。
所有的一切就都顺畅起来,“试试能不能连续……”
山间温泉咕咚咕咚地往外冒着水,外面架着一个机械木架抽水。
木架不断挤压着泉眼,让它承受压力而蓄水,又不许它擅自出来。
直至压力累积到一定程度,温泉瞬间喷涌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