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桶只够一个人用。
两个人在里面就显得拥挤。
半桶水都溢了出来。
到底是在别人家宅院里,戎肆施展不开。
木桶也发出了吱吖声,一层一层水波摇荡,溅落在地上,飞出一片又一片水花。
凄清月色透过窗台缝隙落入屋内。
能窥见水花轻晃而出。
他在,水温就变得滚烫,将她严丝合缝的包裹着。
无孔不入地渗透到她身体的每一个缝隙。
零星水珠挂上腿弯,又顺着那匀称线条滑落而下,没入男人掌心。
鼓动的青筋在麦色肌肉上跳动。
与那抹润白带出令人心颤的对比。
戎肆看着自己鼻尖薄汗生生坠到了她的锁骨处。
烫得她浑身一抖。
戎肆眼帘压低,眉宇间又染上了凶性。
俯身一口咬在了她锁骨处。
然后顺着啃咬。
虞绾音熬不住抓他,指甲尖利,抓他一下那微妙的痛感催发了他片刻的粗鲁。
他越这样,虞绾音就越是不住上窜,抓得不受控制。
如此恶性循环。
但又不得不顾及到别人家宅院的不便。
戎肆将她翻转过去,刻意让她无法抓挠他,粗粝指腹扶过腰窝小腹一路上滑。
攥着水润把她压向胸膛,让那包容性极强的圣水承接着他的恶念与不安。
约么一个时辰后,她被打理干净抱出沐浴间。
拿被子裹了个严严实实,避免受风。
戎肆拿着帕子,力道粗糙但动作仔细地擦着她脸颊上的汗珠。
擦着擦着虞绾音就累得睡着了。
戎肆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。
到底是连续征战两日回来,消耗掉了一些精力。
还是在别人家里。
他今天自觉非常收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