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绾音紧张地先缩了缩双腿,“轻点。”
戎肆顿了一下,按着她的腿又往自己手边送了送。
虞绾音屏气凝神,直到他触碰到伤口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戎肆擦掉伤口外围尘土的动作很轻。
但是捏她腿的动作很重。
像是将她牢牢固定在这里,才好任由他动作。
一轻一重的强烈反差,让人萌生出一种很怪异的被掌控感。
清理干净外围尘土,戎肆将金创药膏涂在上面。
掂量着手里的软肉,“怎么走了个路也能摔跤。”
虞绾音被他捏一下,心脏就提起一下,“你们家路不好走。”
戎肆将药膏涂满伤口,“就不能是你太娇气。”
他垂着眼,涂好药后那双腿才映入眼底,有点舍不得松手了。
虞绾音大抵是察觉到了异样,连声催促着,“好了吗?”
戎肆这才回神,粗粗“嗯”了一声松开手。
虞绾音得空立马将裙子下拉。
戎肆摁住她整理衣物的手腕,“刚涂了药,放下去不就白涂了。”
他说着就顺手挑开她的裙带,“裙子也先换下来。”
虞绾音被他身形压得后仰,连忙制止他,“不行……”
但没用。
戎肆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裙带,将她摔伤的那一侧手臂露出来。
虞绾音制止了半天,还是衣衫半褪地蜷在榻边。
罗裙没有裙带束缚,被褪去一半,衣不蔽体,显露出刚刚上好药的匀称双腿。
裙衫也被堆在腰间,露出双臂。
内里只一件单薄的小衣靠着绳带虚虚地挂在雪白的颈子上。
虞绾音就这样被解了半边衣裳,攥着领口。
男人坐在她身后,环住她半边身子,又掰开她攥着领口的手,放下她的衣袖,继续清理手臂上的摔伤。
“就这点力气你能拦得住谁。”
湿润的帕子贴上她手臂,虞绾音后脊倚靠在他胸膛上,很不自在地微微别开头。
戎肆帮她上药倒是认真,动作干脆利落,没有别的意思。
他看着那藕臂上的血丝。
他只是掐住,上了一会儿的药,再松开就留上了指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