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怕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再扑上来折腾她。
他太凶了。
她会被弄坏的。
说什么要么成婚,要么报复她。
她一早就觉得,这两件事没有区别,果然没有区别。
虞绾音从来不知道房事还能让人大脑空白到晕过去。
她当时以为她要死了。
段婶与戎肆打商量,“这几日你们先分房。”
戎肆很坚决,“不可能。”
一句话就给段婶堵了回去。
段婶无奈道,“她病着,你们还是分开些时候好养病。”
“怎么跟我分开就好养病了。”戎肆没打算让段婶把人带走,“在我这里也能养病。”
“普天之下,就没有刚成婚就分房的说法。”
虞绾音顿了下,她似是要说什么。
但话到嘴边又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戎肆瞥见她的小动作,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来。
她刚跟楚御成婚后,分房了几日。
是楚御心疼她不胜房事,又怕自己忍不住。
戎肆知道。
虞绾音不敢提别的,又求救似的看向了段婶。
段婶走上前示意戎肆,“你先跟我出来。”
戎肆看了虞绾音一会儿,只能转头先跟段婶出去。
段婶将戎肆叫出去。
虞绾音紧贴着石墙的脊背才轻轻松缓下来。
虞绾音默默祈祷着段婶能说服他,把自己带去她那里住。
但两刻钟后,戎肆自己回来了。
虞绾音绷着唇角看他进门。
戎肆一只手提着一箩筐瓶瓶罐罐,另一只手提着食盒,打量着她的神情,“看到是我很失望?”
他将东西放在桌上,朝着她走了过去。
虞绾音立马缩紧身体,看他就这么坐在了软榻边。
她一个劲地挪,恨不得把自己镶进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