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他还回来的。
戎肆看了一会儿,对她那点幽怨这会儿早就烟消云散。
哪怕他差点死在那场围剿中。
算了。
她说她不知道是他。
多半是楚御从中作梗,挑拨了什么,利用她的聪慧想铲除自己。
戎肆粗粝的手指撇掉她眼尾濡湿,触碰到她脸颊时,才发现不对劲。
他蹙眉,手掌覆上她的额头。
掌心霎时传来滚烫的温度。
戎肆蹙眉,起身抽离。
这般离开的举动,让婚床上的人嘤咛一声。
如泣如诉。
不止额头,她浑身上下都烫得厉害。
虞绾音半梦半醒间被人套上衣物,离开了那满室旖旎的屋子。
她不知道她又被人抱到哪里去了,但是很快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
段婶在骂人,骂得什么,骂的谁她没听清。
但是那人没有还嘴,闷声听着。
骂完之后开始询问病发前的事情。
“昨晚几次,怎么把人折腾成这样的?”
那人顿了顿,“一次。”
段婶眼皮跳了一下,“一次就……”
准确的说,她只受住了一次。
第二次开始没多久就昏过去了。
醒来就一直哭闹,说她不行了,说她要死了。
整个人气息一抽一抽,差点背过气。
戎肆知道她体弱,狠话虽然放出去,但也不能真把人折腾坏。
就没再继续。
何况他本想打持久战,第一回就是适应和习惯,没拖太久。
他也没有正经发力。
谁成想这样也不行。
段婶还以为他是禽兽了一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