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是如此,戎肆和楚御前后脚不过三日。
荒唐。
虞绾音眼睫颤得厉害,“你,你冷静一点,我,嫁过人了……”
戎肆俯身看她,将她周围光线全部遮挡起来,“相爷夫人,你看这里是不是很眼熟,这是我们的婚房。”
“我他妈比楚御来得早。”
虞绾音哽住。
“你本来应该嫁的就是我,”戎肆手指顺着她耳侧滑下,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,“你这是跟他睡熟了?忘了我?”
“那我们也能慢慢睡熟,你就不会再记得他。”
虞绾音被他这浑话刺激得耳根酸胀,扬手一巴掌还没打过去,就被他捏住腕子。
而后压在石门上,俯身堵住她微开的檀口。
虞绾音被这样强吻,反应很大,但却挣脱不开。
呜呜声如幼猫嘤咛,听得人心发痒。
她越是挣扎,他越是研磨深入。
她所有的反抗都像是给他可乘之机,让他寻到一点缝隙都能钻进去。
强行让她归属于自己。
气息滚烫,而身后石壁冰凉。
冰火两重天之下带来的是被强硬夹击的压制。
虞绾音从未有被这样侵略过,她的推搡捶打毫无用处。
反倒是手脚愈发软了下来。
眼尾沁出一层迷蒙的水雾。
早就该这样了。
早在数月前,她没有被带回上安就该这样了。
戎肆俯身将她拦腰抱起。
突如其来的失重感,让虞绾音思绪又悬空了一瞬,她的挣动变成了无助地抓在他的领口上。
戎肆紧跟着感受到微弱的窒息感。
这窒息感更加剧了他有些疯狂的念想。
虞绾音被再度放在高台兽皮之上,她试着撑起身子,又被捏着腕子不容置疑地压了回去。
他的力气实在是大得吓人。
只是一只手捏着她手腕,虞绾音就觉得她被他完全牵制掌控。
戎肆身影一点点压近,外面红烛灯光透过红纱,又被他身影遮挡,变得晦涩幽暗。
四下只有衣物晃动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