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御次日再度遣兵清路之时,城郊已然没了匪贼的影子。
这倒是顺了他的意。
晚间用膳时,楚御一面给虞绾音添菜,一面添油加醋地说着,“他们的确是拿到了好处、收缴了兵器就跑了。”
虞绾音深吸了一口气,继而缓缓吐出,一顿饭都沉默不语。
他又道,“日后迁都应当不会被影响,杳杳不必担心。”
“你办事,我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虞绾音想起来问道,“你的伤如何了?”
“比起那日好了许多,不影响启程。”楚御提起,“伍洲出门办差,一会儿你帮我换药?”
虞绾音答应下来。
楚御用过膳后才换药处理伤口。
虞绾音第一次给别人换药,她坐在床榻边,手指触碰到男人腰封还很是拘谨。
解了半天都解不开。
楚御安静地看着她的反应,直到那薄薄的耳垂开始泛起艳红。
他轻轻抬手,握住她在他腰封上的手指,带着极富技巧的拨弄一下后,腰封锁扣打开。
“啪嗒”一下,细微声响刺激的耳朵发麻。
虞绾音故作平静地将他的腰封收起,转头手指抚过他的衣襟,将他衣衫层层剥落。
即便是只有三层,还是剥得虞绾音脸颊发胀。
觉得好似过了很久。
楚御
衣着颜色清亮,里衣都是白色。
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也很清润,连肤色也是。
男人身材是恰到好处的端方迤逦,龙姿凤骨,美中不足是那一道结了痂的血色伤口。
虞绾音敛眸,没有多看,只是沾了一点药膏,碰到了他的伤口之处。
顺着伤口外缘往中间推。
她上药是小心的,比起伍洲那等大男人不知温柔了多少倍。
像是一汪清泉将人包裹在里面。
即便是疼痛也是欢愉。
楚御看着她专心致志涂药的样子,眼瞳在常人不可见之处变得晦涩。
他在婚娶之前于这种事情上很是节制。
欲望于他而言,比不上权势。
总有更吸引他的事情和东西,让他无暇顾及。
即便是年少情动,也多是任起任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