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不好伤口会加重。
伍洲赶忙去拿处理伤口的药箱。
次日虞绾音晨起用膳期间便听闻,楚御昨夜起了热症。
这热症来势汹汹,不过早上就高热昏迷。
眼下迁都在即,所有人都指着相爷安排。
他这一病,原本还算平静地相府都开始动荡起来。
虞绾音心想,楚御此番生病,十有八九跟昨晚有关。
昨晚事后楚御没留在卧房休息,直接去了书房。
她最清楚这种时候容易生病。
不知他有没有淋雨。
虞绾音正想着,窗外传来下人担忧地议论,“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相爷怎的忽然就病了。”
“相爷这阵子脚不沾地,便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。”
“但过几日就要启程了,这可怎么是好,该不会真是天要亡我郢州。”
虞绾音放下手中补膳,“扶我去看看相爷。”
青颂答应着将虞绾音从榻边扶起。
外面雨势未停,连绵不绝地敲打在砖瓦屋檐上。
虞绾音顺着回廊走到书房。
书房中下人来来往往。
府医见到虞绾音连忙行礼,“夫人。”
虞绾音示意他不必多礼,一进屋子,就看到楚御半边衣衫大开。
肩侧缠着布帛,上面洇出艳红的血色。
虞绾音很是意外,“相爷何时受的伤?”
府医恭声回禀,“有几日了。”
“有几日?”虞绾音难以置信,“可我……”
怎么一点都没有发现。
“相爷怕夫人担心,便一直没与夫人说。但是这伤口一连多日反复被撕裂,加上夏暑阴雨,反倒是养坏了身子。”
伤口撕裂定是昨晚的事了。
只是昨晚他一直从后面……
虞绾音别开视线,萌生出些许愧疚,“那眼下境况如何?”
“这次是真得静养,不可提重物不可乱动,若是能稳定三五日就好说。”
三五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