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架吵得就这么凶吗。
青颂能感觉出来些异常,奈何虞绾音跟没事人一样,“夫人,您今日跟相爷没说几句话啊?”
虞绾音倚在马车边思索片刻,“我想着相爷应当是累了。”
其实是她不知道该跟楚御说什么。
好几天没见了,乍一见面还是有些尴尬。
她怕自己多说多错。
索性就不说了。
他们甫一回府,后院虞荷月便接到了消息。
赖婆子上赶着前去送信儿,“姑娘,他们回来了。”
虞荷月看她,“相爷把阿姊接回来了?”
“是啊。”赖婆子鬼鬼祟祟道,“不过我瞧着他们两人还是很生分,回来都是一个骑马一个坐车。”
这般听着,的确感情不是很好的样子。
“好姑娘,这几日您可抓紧了。”赖婆子将一包药材塞到了虞荷月的手里,“这可是我老婆子讨的好方子,强身健体大补。届时您去送汤……”
虞荷月听得耳根泛红。
“姑娘你别拘谨,就是放得开才能抢到,你母亲这般安排一定有她的道理。”
虞荷月点头。
也是,她都听母亲的来勾引姐夫了。
还要什么女儿家的脸面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楚御将虞绾音送回相府,便将青颂叫过去问话。
青颂战战兢兢地,将虞绾音教她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,“我与夫人一直在一起,被困在了寺庙,但去修车的马夫一直没了音信儿,不知现下如何了。”
楚御问,“你们叫了哪个马夫出去?”
青颂如实回禀,“戎大哥。”
楚御听到这个名号,剑眉蹙紧,浑身上下带出了几分戒备,“戎肆?”
“是。”
“夫人选的?”
“不是,”青颂解释,“我选的,到底是山路,夫人怕颠簸,得要一个驭马技术好的。”
“技术好的还能走丢。”楚御有意无意地问着,“他与夫人相处可融洽?”
“相处?”青颂琢磨了下这个词,“夫人没怎么跟他说话。”
楚御审视着青颂,“他人不见了,夫人作何反应?”
“夫人没什么反应,还叫我放宽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