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来往。
虞绾音问,“怎么了?”
朝越面目严肃,“您快去看看您妹妹吧。”
虞绾音闻言凝眉,跟着朝越去了虞荷月的屋子。
虞荷月的厢房门窗紧闭,外面有些侍卫值守,而厢房门口地面上出现了一大片血迹。
夏日的闷热将血腥气扩散开,闻得虞绾音很不舒服。
朝越推开房门,侧身让开。
屋子里死一样的寂静。
虞绾音多看了朝越两眼才走了进去。
一进门发现虞荷月蜷缩在角落里,神思都很是恍惚。
看起来是大受惊吓。
她听见虞绾音的脚步声才惊慌失措的抬头。
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,一个猛子扑到了虞绾音的腿边,“阿姊!”
青颂先一步将虞绾音往后拉了一下。
虞荷月跪行到虞绾音面前,“阿姊救我!”
“阿姊我知道错了,我再也不招惹相爷了。”
“我这就回家,我不要在这里,你救救我,救救我好不好。”
虞绾音不知是发生了什么,转头看向朝越。
朝越这才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虞绾音。
他回来的刚好,拦下了楚御遣来了结虞荷月的守卫。
“若说是她死,也是她咎由自取,给相爷送了生旺心火的汤。”朝越解释,“但如此关键之时,相爷不可因小失大。”
朝越看着她,意指当下军情和计划,“如果虞荷月突然死在相府,那虞府自然会发作,倘若这个节骨眼上有任何针对相爷的言论……”
那后面,都非常不利于他掌控局势。
朝越不能跟虞绾音说太多,但虞绾音也能听明白。
可能牵扯到很多政事。
朝越提及,“卑职不敢擅作主张,还得夫人做主该如何处置您的妹妹。”
虞绾音与朝越对视良久。
四周落针可闻,每一分每一秒对虞荷月来说都是煎熬。
虞荷月始终忘不掉昨晚长剑刺到她喉间的冰凉与尖锐。
在她喉间划出一道血痕,被朝越挡下。
那是死亡的恐惧最为剧烈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