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突然就要合房了。
“你我夫妻,还用得着专门说一声再回来。”
“我是不是跟你说过,我迟早会回来。”戎肆视线描摹过她略略仓皇的神色,“你又不容易病了,我们就没必要分房。”
虞绾音忙不迭地说着,“可我月信还没走,你总要等走了……”
说完这句话,虞绾音才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戎肆听着目光下移落到了她的小腹之处,意味莫名地问,“走了,你想干什么?”
虞绾音被他这声低问说得耳根发软。
一下子意识到自己那话暗示意味多强,好像他一来,她就想要做点什么事。
“我不是想干什么。”
她其实是想把人赶走。
但现在她有点解释不清。
“你月信又不是不走了,它早晚有走的一天。”戎肆有意无意道,“别急。”
此一番话加重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隐藏含义。
怪异的氛围无声地扩散开。
“我没急啊。”
虞绾音现在是有点急,总觉得他是故意曲解她的话,亦或者耍无赖偏要留在这里。
戎肆灭了屋内灯盏。
四下一片漆黑,虞绾音唇线绷直,搬出来个救星,“段婶说……”
虞绾音话还没说完,被他一把拉下。
“段婶忙着。”男人的手顺理成章地扶住她的小腹,把人圈进胸膛,声音就响在她耳后,“睡觉。”
虞绾音整个人都被他严丝合缝地包裹住。
是完全笼罩的姿势。
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小肚子上,胸膛压着她的脊背,气息落在她发顶。
她身上发凉,是天生的冰润清爽。
抱着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。
这件事从第一晚抱着她睡就已经
感觉到了。
只可惜到现在为止他也只感受过两三次。
吃不了,抱着睡还不行,戎肆是不乐意的。
他总要让她知道,他是她的夫婿。
他该是这个世界上,她最亲近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