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受不了。
但是很快,虞绾音就开心不起来了。
月信来得突然没感觉,可慢慢地也疼了起来。
临睡前虞绾音就隐隐有些抽痛感。
她扶着书卷桌椅,另一只手压着小腹,面色发白。
戎肆看见她这副样子,觉得不对劲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虞绾音踟蹰着,“有没有姜茶?”
红糖对于战乱时的陇安来说就有些奢侈了,她干脆没提。
戎肆出门。
虞绾音坐不太住,合拢书本走到了床榻边。
这种时候更加怕凉,虞绾音抻开被子,盖到小腹往上,倚在床头歇了一会儿。
疲乏与困倦接连涌上。
虞绾音等不了戎肆回来。
蜷在被子里小憩。
约么两三刻钟戎肆才从屋外进来,他直接拎了一个食盒回来。
走到床榻边,虞绾音这会儿疼得压根睡不沉。
他走过来她就有感觉。
戎肆坐在床边,看她醒了便问,“喝了再睡?”
“嗯。”虞绾音慢腾腾坐起来,碰过碗才发现里面不是姜茶。
是五红汤。
她看他,“这是哪里弄的?”
“咱们自己从山上带来的,我叫人给你备着。”
虞绾音轻轻应了一声,喝完一碗五红汤倒是好了一些。
她重新缩进被子里。
戎肆在她的床榻边上打好地铺,灭了灯盏一并休息。
他们前几日便是这样睡,如今倒也习惯。
可这个罗汉榻在窗边,前几日没有感觉,此时却让虞绾音觉得更加阴凉。
仲秋深夜起风,顺着窗户缝隙吹进来,就是一阵凉意。
虞绾音一受凉就愈发敏感。
过了许久她睡不着,干脆坐了起来,看了看旁边那个床。
前阵子摸到蛇的事情,还记忆犹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