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绾音显得局促。
“他都是怎么陪你的?”
楚御话越说,他们之间距离越近。
虞绾音又觉得这话戎肆也问过。
他们两个人能不能不要总是问这些让人左右为难的问题,“不要问这些。”
楚御好像能感觉到,若是不喜欢,她没必要隐瞒。
也不会不想与他倾诉。
楚御深邃黑瞳缩紧,微凉的唇落下。
虞绾音轻轻缩了缩脖子,她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先把自己躲进了他的颈窝里。
楚御薄唇落在了她的耳尖。
他落了空,停滞片刻。
这短暂的停顿间隙,马车一室之中生出了无边的偏执独占意图。
但他什么
也没做。
只是无声轻笑,幽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之中,激起一层细密的酥麻。
让虞绾音不自觉的轻颤一下。
楚御轻轻吻了吻她的耳朵,“无妨。”
反正戎肆已经死了。
她喜欢,戎肆也不会再有机会能和她共衾了。
杳杳的枕边,只能有他一个。
楚御放开她,虞绾音腰身一松,恍惚中生出了能喘息的空档。
他扶她起来,寝裙裙衫坠落在臂弯,显露出生嫩如瓣蕊的肌肤,虞绾音故作平静的拉上,可还是能感觉到男人视线在她身上层层描摹的侵略感。
楚御简单询问了她想吃什么,先出去叫人准备膳食。
楚御和戎肆的行事风格的确完全不同。
戎肆这种时候,那张嘴里就说不出来“无妨”两个字。
也没有暂时压下这回事。
他必定当场弄到她说不喜欢另一个人、喜欢他陪为止。
他的放过是讨要完后,真的放过。
楚御的暂时放过,是积压积攒的征兆。
是日后加倍讨回的危险气息。
虞绾音反倒愈发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