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,她的内核多么坚定。
“老大!玩游戏呗!”
“小瑞!瑞!干嘛去了这是?”
祁颂和梁嘉瑞一前一后走进来。
看着餐桌上摆放的卡牌,祁颂眼神幽深晦暗。
他没兴趣玩游戏。
但是经不住队员们撒娇缠磨,只得答应玩半小时就走。
几个小家伙坏心思几乎要溢出泡泡。
趁着祁颂还有耐心陪他们玩,轮番出击,想让老大多受些“真心话或大冒险”的惩罚。
在祁颂回答了三次莫名其妙的生活问题,以及和队员们搂抱两次后,他忍无可忍,起身准备离开。
“老大老大!这回咱转酒瓶,转到谁谁就玩,可以不?”
“不行,我不接受这些莫名其妙的惩罚。”
“那咱罚酒吧,指定后不愿意玩的,就罚酒三杯!”“……”
祁颂忍着火气坐下。
紧接着,就看到玻璃酒瓶口对准了他。
祁颂:“?”
玩儿他呢。
这次的卡牌倒是让他气顺了些。
【请玩家和对面的人吃同一根巧
克力棒,谁先咬断谁输】
他的对面,是她。
一直没受到惩罚的温乐遥还在笑眯眯看他好戏。
并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。
男人将卡牌倒扣,冲她展颜,露出和善而气势迫人的笑:“可以。”
温乐遥:……?
看她干什么?
伴随着队员们兴奋的呼唤声,温乐遥一脸茫然准备和祁颂吃同一根细巧克力棒。
他松松咬着,垂眸递过来。
像是吸烟时的姿势,却贴心调整后方便她咬上。
祁颂撩起薄薄的眼皮,眼角泪痣柔和着英挺的面容,眼神漆黑深邃。
每次接吻到动情时,祁颂都会有这样沉浸的迷乱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