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妈也不会逼着她和何旭阳发展感情了。
“姐,我看得出来,你跟旭阳哥不来电。”
“他的性格跟我差不多,没心没肺的,还有点幼稚,”温乐远很有自知之明,
“你都有我这个弟弟了,不至于再找个弟弟。”
“……”
话糙理不糙。
温乐远呲着牙傻笑:“姐,回家我能给他们炫耀不?”
“我姐夫是祁颂!牛逼!”
“不能。”温乐遥瞬间冷了脸。
“你要是再敢透露出去,我就——”她想了想,拿捏住他的命脉,
“我就和祁颂分手,让你再也见不到他。”
温乐远小发雷霆:“喂!真是最毒妇人心……”
他原本想赖在姐姐这里,等她放假后一起回家过年。
但苦命打工人只能等到腊月底再走,温乐遥受不了臭弟弟成天在自己耳边念叨祁颂多好。
于是,连夜给他打包了一堆零食,把这小子送上了高铁。
还好祁颂从那以后,没有提过那件事,一没有让她赔偿,二没有让她负责。
甚至他在临近年关时,忙得连杀过来见她面的时间都没有。
温乐遥松了一口气。
却发现自己时不时会想起他。
思念断断续续,细密织成一张大网,罩得透不过气。
她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想他,还是自己想他。
过年期间,温乐遥排的班可以休息四天半。
她正收拾行李时,有人敲门,温乐遥透过猫眼看见那张熟悉的帅脸。
她拉开防盗门:“诶,你怎么——”
男人强势地挤进来,修长手指勾着,利落放下一双新的拖鞋,果断换上:
“小远说,你在收拾行李,我来帮你打包。”
祁颂这些年比赛集训时经常有军事化管理的情况。
他打包的行李整齐有序,叠得板正,让人心旷神怡。
提前把过年后的所有事务处理完。
祁颂一刻不停,直接开车赶过来找她。
温乐遥蹙眉:“温乐远这臭小子,怎么什么都跟你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