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他们说,我昨晚拿枪顶祁颂来着?”
“对啊!宝贝!”谢柔突然来了精神,慷慨激昂,
“我从没见你这么勇过,昨晚你就是我的神!”
对于昨晚的“酒醉行为”,她引以为傲,滔滔不绝和温乐遥讲述着昨晚的所有故事。直到——
“遥遥,遥遥?”
谢柔发觉不对劲,伸手托住温乐遥往下栽倒的脑袋。
“我好像想起来了……”
“完蛋了,”温乐遥彻底心如死灰,“肉肉,喝酒误事。”-
昨晚。
男人抱着温乐遥扔到客卧床上。
谢柔松了一口气,见她并没有因为磨人而挨揍,忙不迭去打水,给她找洗漱用品。
躺在客卧柔软的大床上,温乐遥又亢奋起来。
她在床上翻来滚去不睡觉,秀发凌乱,白嫩小脸儿泛着红晕,红唇微微嘟起。
“祁颂……”
“你答应我了嘛?”
她清甜的嗓音被酒浸得有些媚,懒洋洋地朝他撒娇,尾音拖得很长。
祁颂俯身,把鞋给她脱掉。
他抬眸,看她笑吟吟地模样,沉声道:“嗯,答应你。”
温乐遥高兴起来,起身跪坐在床上,要给他听诊。
“我以前在儿科轮岗的时候,脾气再差的小朋友都会乖乖给我听诊哦。”
“你乖不乖?”她仰着小脸儿,在灯光下,眼眸乌黑透亮。
祁颂沉默片刻,无奈点头:“……乖。”
“不,你是坏蛋。”她狡黠地弯起眼眸笑起来。
“祁颂小朋友,姐姐要给你听诊啦……”她用手抓着空气听诊器,晕乎乎地把耳朵贴在他胸口,
“咦?怎么听不到。”
祁颂好笑,低沉嗓音里多了些勾人的诱惑,
“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给你听。”
温乐遥的大脑里只有醉意和睡意,根本分不清现在是在和帅哥玩cosplay,还是在做梦。
她没有犹豫,答应得干脆:“好呀~”
然后,仰头眼睛亮亮地等着祁颂脱衣服。
男人转身把房门关好,利落上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