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体温比她高,在热气氤氲中感受非常清晰。
本以为他会忍不住,还在思考着该怎么才能应付这个高能量的赛车手。
他和她的体能,完全是天差地别。
结果在她被惹了火后。
男人一本正经地给温乐遥冲完澡,去卧室换上自己带来的睡衣。
然后,去厨房做了点热乎乎的豚骨汤面。
拉开椅子,神色自然唤她:
“宝宝,吃饭了。”
刚换上睡裙的温乐遥:?原来这就是惩罚。
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。
祁颂深知她身上每一个重要点,后颈,侧腰,大腿……
他每一个都撩拨到了。
却没有一个能让她得到缓解。
像是蚂蚁在啃咬,温乐遥穿着宽松的睡裙,也无法缓解情裕。
她娇嗔似的瞪他一眼,却换来男人无辜的笑容。
“怎么了?宝宝。”
温乐遥郁闷:“没事。”
她总不能和以前一样坐在他身上,摇晃两下就能得到想要的。
睡觉时。
温乐遥把祁颂赶到次卧。
这家伙进去没两秒,又走出来,只穿着一条短裤,露出精壮的身材:
“宝宝,我不习惯睡别人睡过的床。”
温乐遥扔过去一个枕头,被他单手握住。
她划了三八线,像是要把惩罚还给他,强调几次:“不许碰我,碰一下就把你赶出去。”
祁颂看起来很淡定。
但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需求几乎战胜理智,她差点就想打破界限,主动靠近了。
将近凌晨两点,温乐遥憋出一身的汗,想要从他身上跨过去找水喝。
结果一不小心跌坐在他腿上。
因为她抢走了被子,祁颂没怎么盖到,微凉的肌肤贴在她。
冰得她一激灵,却有难以言喻地奇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