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昀川:“……”
张越:“那个一无是处的书呆子,竟是个破译高手,小看他了。”
陆昀川莫名骄傲:“当年的理科状元,数学专业领头羊一般的人,双修信息通讯技术,你以为开玩笑呢。”
张越:“我突然有点喜欢你了,07,你有什么本事?给我看看。”
陆昀川指了指穷追不舍的战机,告诉张越:“你把它打下来,我就给你娃开开眼。”
张越点头:“行,我们去捡火箭炮,我给你打下来,我看你能做什么。”
嘴上说把飞机打下来,但实操还是很困难,尤其没有装备时。
~
傅西辞又连着几个月没有陆昀川的消息,电话打不通,发消息不回。
爷爷突然病重,进了医院,临走前就想看看陆昀川,可始终联系不到。
他把电话打到学校招生办去,结果得知弟弟去外地实训,至于去了哪里,是保密的,拒绝透漏关于学生的任何信息。
就算家人也不行。
爷爷很难撑过来了,傅开疆给家里所有人打电话回家,只有联系不到陆昀川。
老爷子一去世,傅西辞和陆昀川在这个家更如履薄冰。
傅西辞虽然觊觎爷爷手中那点股权,但更在意的还是爷爷的健康。
他其实没想争这点东西,可爷爷一病倒,奶奶也病倒了。
家里乱成一团,傅开疆和江挽月都提前准备两位老人的后事了。
傅西辞最近天天在医院陪两位老人,情绪异常低落。
爷爷在ICU昏迷不醒,奶奶的状况也每况愈下。
待了一个星期后,医院给出了结果,急性脑梗,脑死亡多时,无力回天。
傅开疆不得不带他回祖宅,准备后事。
傅西辞也推了所有的工作,陪爷爷最后一程。
奶奶醒过来了,可是看到爷爷不行了,奶奶的求生欲也低下。
傅家开始乱了起来,结果就在这个时候,有人趁人之危。
大概是怕老爷子手中的股权落在傅西辞手中,所以有人坐不住了。
傅西辞也没想到有一天,会被自己家的管家威胁。
大家最近都在祖宅,子孙都要披麻戴孝,陆昀川没回来,也不知道。
夜里,傅西辞在草铺里守灵,就他一个跪在爷爷的灵柩前,半夜时分,徐管家走了进来。
傅西辞只是看了他一眼,没说什么。
徐管家上了柱香之后,陪他跪了一会儿。
烧点纸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