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陆昀川准备帮傅西辞一把。
周日大哥不用加班,陆昀川带他去了一趟老宅,看望爷爷奶奶。
他和傅西辞陪爷爷在湖里钓鱼,奶奶在剪院子里的花树。
陆昀川哄得爷爷哈哈大笑,爷爷问他:“等你上大学,你的户口要迁走吗川川?”
陆昀川如实回答:“如果真的考上那个学校,就是现役军人,户口会被暂时注销的,落户到学校去,即使我不迁也不行。”
爷爷点头:“也是,那你是决定迁走了。”
陆昀川嗯了声:“迁走,不过不管我去了哪里,我都是爷爷的乖孙子。”
爷爷有点惆怅:“川川长大了,要飞走了,你这一走,你大哥也没人陪了。”
说起这个,陆昀川眼珠子一转:“爷爷,不是我说什么,我作为傅家的养子,我觉得傅家怎么对我都行,但大哥到底是傅家亲生的儿子,长子,总是不被当回事也不是个问题啊,以前大家都觉得他傻,不在乎他也没什么,可现在大家都知道,他其实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
爷爷叹气道:“是啊,他爸妈做的那些事我都看不下去。”
陆昀川再接再厉:“更过分的是,前不久的生辰宴上,爸把傅氏的股权给了傅凌川,那可是傅氏的股权啊!我大哥为傅氏打拼这么多年,他都没有,凭什么那个刚回来的人,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傅氏的股权?”
爷爷听到这里果然生气了,手里的鱼竿也丢下了:“傅开疆干的事?傅氏的股权说给人就给人?”
陆昀川添油加醋:“可不是嘛,给傅凌川嘚瑟的,都炫耀到我大哥面前了,都说了财不外露,他恨不得所有人知道他现在是傅氏的股东。”
傅智泓气得出了口长气,隔着一个偌大的花园喊老管家:“老张,给傅开疆打电话,让他来我这里一趟!”
老管家张忠赶紧去给傅开疆打电话。
傅智泓被气得不轻:“儿子还没养熟,就做出这种事,这是一个大家的家主能做出来的事?”
陆昀川看傅西辞一眼,见大哥在看他,他也不收敛:“我也觉得我爸草率了,傅氏的股权肯定不能随便割裂,即使他对这个儿子愧疚,也用不着给那么多,我大哥都没有呢。”
傅智泓说:“既然要给,那就一碗水端平,给了次子,那长子这里必须有,我还活着呢,他就当我死了是不是?”
陆昀川听爷爷的口气便知道这事又着落了,大不了他被傅开疆骂一顿,但被骂一顿,给大哥换点东西,也不亏。
二十多分钟后,傅开疆的劳斯莱斯到了老宅,江挽月也跟着来了,以为有什么大事。
傅智泓还在钓鱼,陆昀川和傅西辞也没离开。
傅开疆和江挽月一同走来,问傅智泓:“爸,出什么事了,这么着急?”
傅智泓冷哼一声:“自己做了什么事,还需要我告诉你?我就想问你,你怎么想的,傅氏的股权说割裂就割裂?你是不是嫌你手上拿的太多了?”
傅开疆一听就知道是陆昀川干的好事,狠狠地瞪了陆昀川一眼,压下心头的怒火:“爸,你别生气,没给多少,就3%,不值得你生气。”
傅智泓冷笑:“3%少吗?一年分红至少十五个亿,你觉得3%很少?”
傅开疆缓了缓胸腔的怒气:“这不是亏欠了他十八年,就想着弥补一点……”
傅智泓哦了声:“那你夫妻俩亏欠了西辞二十年,怎么弥补?”
傅开疆:“……”
奶奶剪完花树也过来了,听到了谈话,也是责备傅开疆:“西辞十八岁进傅氏的吧,今年二十七岁了,其实你们心里都清楚他其实没问题,你们就是想自欺欺人,不愿意承认亏欠他罢了。”
江挽月问:“又是昀川告状的吧?”
陆昀川看着她笑了笑:“没错,是我说的,我说的不是事实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