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第一次用手感受大哥的尺寸,只觉得手心都要被烫穿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龄老处男的缘故,他心如死灰地缓慢动了两下,大哥就弄了他一手。
陆昀川的手停了下来,傅西辞的好东西顺着他的手心往下落。
死命咬他唇的人终于放开了他,愣愣地看了他几秒,才从桌上抽了纸来给陆昀川擦手。
陆昀川举着自己的手对着灯光看了半天,心情复杂。
傅西辞给他擦完手后就去了浴室,看来是打算放过他了。
陆昀川觉得这样下去不行,明年高考快点到来吧,他不想再这么提心吊胆地活着了。
重来一次怎么变故这么多,最让他不适的就是傅西辞这时不时的发疯。
高考过后必须跟大哥分手!
虽然他们也没确定关系,但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,就算不确定关系,两人也都成了情侣关系,早已不是兄弟。
把大哥当男朋友吧,未来必定困难重重,他现在凭靠成绩在傅家立足,要是再被人发现他和傅西辞的这事,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。
把大哥当最好的兄长吧,他们又亲又摸又撸的,这不是兄弟之间能干出来的事。
陆昀川愣愣地躺在沙发上,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,叹息一声接一声。
翌日大家早起,醒来时老宅的仆人们已经把积雪扫完了。
一大早良辰吉时,晚辈们给爷爷磕头祝寿,送上了礼物。
傅西辞的礼物由陆昀川代送,他俩送了爷爷一副古董字画,傅凌川送的也是。
看来这位真少爷也是在时时刻刻关注这个家里人的喜好。
之后陆昀川就和弟弟妹妹们去玩了,堆雪人,打雪仗,躲开了傅西辞的视线。
快十点的时候,宾客们开始到场,老管家和徐志临在门口迎接。
霍砚修和他爸妈是在十点半到的,他一来就找陆昀川,陆昀川在隔壁的院子里和妹妹们堆雪人。
傅凌川也在场,看到霍砚修来了,傅凌川眼神亮了又亮:“同桌你来了。”
陆昀川听到声音望过去,只见霍砚修打扮地跟个男模一样穿着一身皮衣从圆形拱门进来了。
陆昀川手里捏着一个雪球,直接朝着霍砚修砸了过去:“来挺早啊。”
霍砚修没躲开,雪球砸在了肩膀上,他伸手拍了拍,顺手也捏了一把雪朝陆昀川走过去:“为了早点见到你,我肯定得来早点。”
他无视了傅凌川,傅云舟发现了傅凌川的小情绪,走过去安慰他:“二哥,我俩玩儿。”
傅凌川看傅云舟一眼,还能笑出来:“好。”
陆昀川见他过来了,撒腿就跑:“你别玩不起啊,就砸了你一下而已。”
霍砚修追上他直接把雪灌进他的后脖颈:“我就是玩不起。”
两人差点打起来,衣服里全是雪,陆昀川里面的长袖被雪水湿透了,不得不回去换衣服。
傅西辞在招待宾客,看到霍砚修跟在陆昀川后面去了他的房间,心下不快,抬步也跟了上去。
霍砚修坐在沙发上抽烟,看着陆昀川换衣服:“阿川,白了很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