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修尴尬地挠挠后脑勺:“终究是和我生疏了,阿川,你让我亲一下呗,我长这么大,还没体会过接吻是什么感觉,你成全我一次。”
说完嘴又凑过去往陆昀川脸上亲,陆昀川直接捞起桌上的瓜子盘盖在了他的脸上:“从初中开始,怀里的女孩就没断过,你说你没接过吻,你看我信不信。”
一盘没吃完的瓜子顺着霍砚修的脸往下落,他伸手接住果盘:“真没有,年纪小的时候只是玩玩,还没那胆子,没真的喜欢过谁,现在就真的喜欢你,求你了,跟我亲一次,我尝尝什么滋味,你也没接过吻吧?”
陆昀川听到这里冷笑一声,他和傅西辞差点把嘴都亲烂了,怎么可能没亲过,但没有人会知道这种事。
陆昀川懒得跟他讨论这些事,看了看腕间的手表,手表还是傅西辞送的百达翡丽,霍砚修眼尖地看在眼里。
“你这手表谁送的啊?是百达翡丽最基础的款式吧,两百多万。”
“我哥送的,两百万廉价吗?这天价好吗?”
霍砚修摇头叹息:“完了,我们阿川真的要逃离少爷圈了,这么廉价的手表都当成宝了。”
陆昀川跟这些少爷说不明白:“算了,你们这些万恶的真少爷知道什么,我得回家了。”
霍砚修还想跟他多待会儿,去拉他的手腕:“着什么急,还早着呢,这还不到六点。”
哥快下班了,他得按时赶回去,不然大哥那脾气,又不知道怎么折腾他。
陆昀川指了指手表:“我哥六点半到家,他回去要是看不到我,那我就完了。”
霍砚修不理解:“你怎么那么怕你哥啊?那应该是傅家最没存在感的人吧?”
陆昀川懒得解释,反正也解释不上来,傅西辞的性格和上辈子存在很大的偏差,有时候哥眼中的那种阴狠劲儿,陆昀川都会为其恍惚。
不过不管怎么样,傅西辞对他始终是不一样的,已经尽量满足他的任何要求,宠着他,除了有时候发疯折腾他之外。
不过哥也知道他今年很重要,便也不经常折腾他,一个月固定发一次疯,发完疯后又变成了正常的大哥,每天早出晚归,认真工作,固定每个月给陆昀川生活费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陆昀川拮据的生活费也从一次几万到了十几万,这说明哥开始赚钱了,这种躺平吃软饭的日子,还挺不错。
论家里有个爱自己的亲人到底有多重要。
虽说他和傅西辞亲也亲了,摸也摸了,可他到底把大哥当成亲人。
这身份转变一时半会还适应不来,没法把大哥当成男朋友。
陆昀川自嘲地想,天天骂霍砚修是个死基佬,结果他弯的比谁都快。
而把他掰弯的对象,不是别人,正是别人口中无比宠他的大哥,傅西辞。
任谁都想不到,他俩人前兄友弟恭,人后猛亲。
拒绝了霍砚修的挽留,他赶紧回去洗澡换衣服,不然等哥进门闻到他身上的烟酒味,肯定又得出事。
陆昀川现在学精了,肯定不会等着傅西辞抓住他和霍砚修鬼混的把柄,大哥把霍砚修当成情敌,不让他和霍砚修玩儿。
刚洗完澡吹完头发,换好睡衣,哥提着买的菜进门了,寒假之后,保姆也被打发回傅家了,家里就他和傅西辞两人。
陆昀川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影,一边啃水果,见大哥回来了,很懂事地上去从傅西辞手中接过食材,拿到厨房去。
傅西辞换了鞋子去洗了手,在沙发上坐会儿,招手示意陆昀川过去,陆昀川甩了甩刚洗了的手问怎么了,傅西辞把傅开疆发来的信息给他看。
傅开疆说:【后天你爷爷八十大寿,典礼要隆重一点,我已经叫人布置了,一家子人都提前一天去老宅,你把昀川叫上,记得备礼物,别搞得跟对待我一样,你可是长孙,有关系的都会来祝寿,到时候别再丢人了。】
陆昀川看完之后,看向傅西辞的眼睛:“爷爷八十岁了,确实该大办,我俩得准备礼物。”
傅西辞点头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