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昀川:“……”
这他妈谁能睡得着,也是他昨晚被折腾惨了,不然他也不可能感觉不到还睡得那么熟。
大哥发疯真的很可怕,陆昀川想想都头皮发麻,被哥从后抱着,他也没敢动。
外面天色大亮,他沉默会儿问傅西辞:“你不是要去拜年吗?”
傅西辞的脸埋在他的后颈:“嗯,还早着,不着急。”
陆昀川不安地动一下:“我要上厕所。”
傅西辞伸手摸他:“尿床上,我洗。”
陆昀川:“……”
哥这是越来越癫了,陆昀川一把打开他的手:“我尿你嘴里。”
傅西辞声音慵懒地低笑一声:“也行,小时候又不是没尿过。”
陆昀川:“……”
傅西辞:“三岁那会儿,非要跟我睡,半夜爬我脸上尿,一边哭一边尿。”
陆昀川实在听不下去了,强制和他分离,只听见响亮一声,一阵冷风凉飕飕袭来。
他迅速爬下床去,像缺失了一块:“怎么会有这么疯癫的人,大哥你真的无药可救了。”
这话他不止说过一次,可每次说出来的时候,都是觉得傅西辞过分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时候。
给大哥当老婆挺费人的,他体力那么好,耐痛力那么强,都受不了这样的大哥。
这要是个女人,估计都被大哥吓跑了。
明面上傅家长子,清冷矜贵,私底下是个阴湿怪。
陆昀川是唯一一个见过傅西辞真面目的人。
傅西辞当作没听见他的抱怨,只说:“快点回来灭火,别让我主动抓你过来。”
陆昀川:“……”
这是真的有瘾,陆昀川在厕所蹲了很久,排出来的都是化了水的津。
他两眼无神地想,有没有治瘾的药啊?他得去咨询咨询,不然难受的是他自己。
从厕所出来,看了一眼手机,早上八点多,其实不早了,他也不想起,又躺回去睡下,傅西辞朝他凑过来,抱住他,又要来。
陆昀川一手抓住他:“别搞了,都要怀孕了。”
傅西辞闭着眼睛笑了声:“那不错,给我生个女儿。”
陆昀川用手给他纾解:“你有那么想要吗?从昨晚到现在,还能继续?”
傅西辞嗯了声:“你也知道,我有病。”
陆昀川:“……”
傅西辞:“只会更严重,给你攒了半年,过几天你又要走了。”
陆昀川说:“我又不是不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