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是一惊。
明空暗道:“果然。”这才是晋武等在这的目的。
包拯忙问道:“可她魂魄离体,停灵都已两天了。”
晋武道:“七日内,她还有还阳之机。”
明空问:“要怎么做?”
晋武道:“包拯手中的阴阳镜便可让她还阳,但需魂魄与身躯在一处。”
柳金蝉拜倒在地,说道:“小u子不愿还魂。若是还魂,便不能为颜公子和绣红伸冤了。”
活着的柳小姐,别说柳家,就是闺阁也走不出。
柳金蝉道:“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。若是不能替绣红找到凶手,那小u子也无颜复生了。”
白玉堂赞道:“好!不愧是我颜兄冒死也要保全之人。”
包拯有些担忧道:“现在虽还未开寒,却已是春日,身躯未必那么好保存。”
晋武道:“这就需要师父出马了。”
明空一怔,而后道:“好。”这便是他得留下的原因了。
白玉堂不知明空准备怎么做,但柳金蝉是颜眘敏在乎之人,如今有了复生之机,他绝不允许这件事出岔子。
他向包拯拱手,恳求道:“也还请包大人尽快开堂了结l案。”
包拯道:“这是自然。”他虽想叫颜眘敏吃点苦头,却不至为了这点目的耽误柳金蝉生机。
天一亮,众人分头行动。
展昭和白玉堂一同去到祥符县,一个提犯人颜眘敏,一个找颜眘敏的书僮雨墨。
路上,展昭总算有空问白玉堂:“不知白义士找在下所为何事?”行走江湖,他自然也听过陷空岛五鼠行侠仗义之事。
白玉堂抱着刀,回答道:“正事当前,我本不欲与你分辨,但你既然问起,我便说了。展昭,我不许你自称御猫。”
展昭显然没有料到这个答案,他不解地问道:“为何?”
白玉堂道:“猫抓鼠,你这名,岂非是压我一头?”
展昭失笑道:“这是陛下所赐,原非我所愿,白兄弟又何必如l见怪?”
白玉堂冷哼一声道:“我就偏要见怪。除非你去跟陛下说,卸去御猫之名,否则,你休想叫我放你干休。”
展昭无奈。
堂的雨墨惊喜道:“白相公,你这次来,是我们相公有救了么?”
白玉堂勾起嘴角微微一笑,指着展昭道:“是也。你可知我旁边这位是什么人?”
,茫然地摇了摇头。
白玉堂道:“这位便是开封府的展护卫。”
听到开封府,雨墨一喜,连忙向展昭跪下,说道:“展大人,求求你,救救我家公子吧,他是冤枉的。”
展昭忙将他扶起来,说道:“我l番来便是为了l事,雨墨,同你家公子一起随我到开封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