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北添油加醋的说自己可能会遭受什么样的虐待,在电视上看到的全在身上说了个遍。
说到瞿邵寒脸都白了才停下。
“还留我自己吗?带不带上?”
阮北把跟他一起走说的很轻松,他这辈子过的够精彩了,身边这个人没了生活也没什么意思。
瞿邵寒把他紧紧抱住,莫名其妙说了句对不起,最后定下约定,就是要一起走。
晚上阮北不太好意思继续住在葛齐这里了,主要是他们两个的事情太拿不出手,没脸让别人知道,更何况瞿邵寒大半夜的跪门口,让落到葛齐眼里多诡异。
“这是原谅他了?”
“谁说的,回去该跪还是得跪着,话都说出去了哪有反悔的道理。我这是给他留点面子,昨天晚上被你看见他没说什么?”
葛齐:“没有,我看他根本没觉得丢脸,在门口跟个痴汉一样看你,眼睛都不带眨一下,还丢脸,我觉得他正骄傲着呢,就是类似网上那种‘你只罚他不罚别人,因为你超爱’,他就那样,在外面也这样吗?”
阮北摇头不知道,他在外面都很给面子的,从来不动手。
“也是,他现在是大老板了,在外可不能跟那天晚上一样,你俩之前也那么动手打过?”
“啊?”阮北早把事情忘了。
“你扇人巴掌的事。”
阮北指指点点,那是他欠扇!
“你都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,我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跟他动手,都是一点点被逼出来的,他还让我主动打呢,所以根本就不是我的错!”
葛齐‘啧’了一声,喝了一口昨天剩下的酒,感慨他俩这关系真够乱的。
恋人、主仆、现在连BDSM都有了。
“诶,你那天晚上说的领证是怎么回事?”
“额……就是字面意思,我撺掇他……去的国外,搞了一个……”
“你撺掇?放屁,你就维护他吧,这事儿你不提他早晚也憋不住,是想给他安全感吧。”
阮北尴尬的笑了:“这不是失败了吗,还更过分了。”
收拾东西的时候阮北只是在一边站着,一点手都不用沾,手里被塞了盒切好的水果,牙签都是被折断尖的。
吃完随手一放,手一伸瞿邵寒已经拿好的东西给他擦,阮北自己笑的明艳,抬头冲他摆手。
“我有时间就来看你,你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。”
葛齐在阳台上冲着下面喊,“知道了。”
什么锅配什么盖,他们两个人也就只剩这点性格上的小矛盾,再说,都领证了他还能说什么。
晚上瞿邵寒该跪还是要跪着,阮北只是答应回来,可没说他能一起睡。
阮北坐在床上看他量距离,又要一晚上,担心不睡觉人身体受不受得了啊?
“你别量了,还是去外面待着吧,不用跪,别在这儿打扰我睡觉。”
“不行,你答应过我能在房间里面的。”他今天刚能近点就要被赶出去,绝对不同意。
阮北一时语塞,“……那,那你就在现在的位置睡,打地铺吧,这样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