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任务本不该是他来的。。。。。。。暗九心中对暗影的不满顿时更深了。
他从没做过这种事情。
暗卫做事向来都是追求快狠准,如今却需要他动作不仅轻,还要柔,这个力度实在是很难把握,一不小心,便会看见公主的指尖轻颤了颤。
沈畔烟看得出来他生疏的动作,所以忍着疼,乖乖让他上药。
暗九眉头都快打成了结,手上的动作一轻再轻,动作一慢再慢。
冰凉的药膏敷在伤处,不过片刻,那股钝痛便缓缓消失了。
终于敷完药膏,看着公主收回的手,暗九紧锁的眉头才逐渐松开。
“这药膏药效极好,三个时辰应该就能消掉大半。”说完,他又再次叮嘱,“公主下次莫要再突然触碰属下,否则极易伤到自身。”
不用他说,沈畔烟就已经知道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她低下头,声音闷闷的。
“公主可还有何要事吩咐?”暗九还记得她方才着急唤住自己。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沈畔烟犹犹豫豫的出声,抬起杏眸看他,“那个,暗九,你知道父皇为什么会让你过来吗?”
“知道。”
暗九说话言简意赅,不过片刻,沈畔烟便明白了原因。
原来是她的病情传到了父皇那里,心病还需心药医,知晓她是因为害怕,所以才让人过来守着她。
只是皇城的侍卫不可轻易动用,再加上她性子太软,纵然是忠君,但时间长了,难免不会有人心思浮动,所以思来想去,也就只有暗卫最合适了。
暗卫直属乾宁帝,自幼便被灌输忠于主人的思想,绝不会因为主人性子软弱就会动摇。
当然,这些话不是暗九说的,是沈畔烟自己猜到的。
原来父皇并没有那么不在乎自己。
知晓真相后,沈畔烟有些开心,藏在心底的阴霾也逐渐散去。
不在皇宫,她的性子便也欢快了一些,不再如之前那般压抑。
“暗九,你一直都叫暗九吗?”
她转而问起了其他事情,以往她是知道父皇有暗卫的,但以往最多也就只能看到他们的一个背影,如今就有一个活生生的暗卫站在自己面前,便忍不住好奇。
“暗九,你们为什么要一直带着面具,是父皇要求的吗?”
“我可以看看你长什么模样吗?”
暗九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见他不说话,沈畔烟还以为自己问到什么不该问的。
“是不可以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