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武自是来说:“文艺女青年之无病呻吟!”
“什么?”李清照转头回来,她许一时听不懂“文艺女青年”,但她听得懂“无病呻吟”,岂不就是在说她李清照待人苛刻,自身矫情……
“这算什么好词?着实不堪入目,不值一哂,连儿女情长都算不上,若天下人皆是这般,若士子文人皆是这般,国将不国!若是天下士子,皆是如此顾影自怜,矫情来去,亡国之日,不远也!”
苏武铁拳连挥,只管把李清照拿来胖揍!
“你你……”李清照何等善辩之人,一时间,竟是出言不得。
“得罪!”苏武拱手一礼,心中憋着笑,脸上差点也忍不住了。
“我……”李清照起了身,一语不发,拂袖就去。
苏武终于把那忍不住的笑脸笑出来一些,左右拱手:“得罪得罪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从未有人能将她如此来说,我这辈子啊,也从未见她如此无奈无法,平常里只有她说别人的,何曾有过别人来说她,哈哈……”
王仲山摆手连连在笑,却是笑到一半,陡然一止,往后看了看,生怕李清照听见他的笑声又出来了。
苏武也笑:“怕是往后,易安居士,恨我入骨了……”
王仲山摆摆手:“哪里话,她岂能心服口服?此时气上心头,自是去也,片刻之后,定是想方设法与你来论……不争个长短输赢,她是放不过你了。”
“苦也!”苏武苦笑一语。
“吃酒吃酒!”王仲山抬杯来说。
那王唤更是下桌而来,走到近前,与苏武笑来一语:“学士,佩服佩服,我已然佩服得五体投地!便是昔日小苏学士当面,也不曾占得便宜去,学士之辩才,堪称绝世!”
随之,王会也下桌来,笑道:“正是正是,昔日里,何人与她不低眉?我等自小,不知挨了多少欺负呢……”
苏武点头,一时间,还真有点成就感,只管来说:“都是玩笑罢了……”
却是秦桧也跟着下桌而来,抬杯:“苏学士,有暇往太学来坐坐。”
苏武横眉而去,冷冷一语:“太学?太学我不去!”
“啊?”秦桧陡然一愣,这是什么渊源缘故?这是有什么故事吗?也不好多问,那就把酒一敬:“学士请饮此杯。”
却是不想,苏武又道:“太学的酒,我也不吃!”
秦桧当场就愣,太学怎么就把这位苏学士得罪至此?
还是王仲山笑道:“苏学士狂放之人也,都是说笑……会之不必在意……”
苏武也才笑而一语:“适才相戏尔,学正莫要当真。”
秦桧陪了个笑脸:“学士果真不羁之人也!有先贤之风!”
(兄弟们,今日早更,是提前紧着码出来了,因为晚上有事要出门。这几章剧情,其实也有深意,此时的大宋是什么样的一个大宋,管中窥豹,且苏武来日要面对的也是这些人这些事,这大宋朝要掀翻,这些人,就要有一个写照,不是黑白分明的角色,是一个个复杂的人与事,甚至将来如何合理过渡,也在这一段中可见一斑,接下来的剧情,也就要往北去了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