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渊立马也道:“是极是极,将军此时来分,就是情义无双!”
刘光世更是来说:“哥哥切莫说那些羞臊人的话语了!”
苏武点头,再示意朱武。
朱武来开口:“建德城,钱财之物,折价二百二十万贯,桐庐城,钱财之物,约莫折价一百七十万贯,拢在一起,共三百九十万贯左右……”
苏武又是一语:“那我再添十万贯进去,拢共四百万贯,诸位,还有越州姚平仲将军,与河东关胜之部,分了去。”
就听满座,皆是那倒吸一口气的声音,还有那啧啧之声。
刘延庆甚至来说:“这这……这也太多了……”
这着实太多了,便是再如何分,刘延庆一部,人也多将也多,至少能分一百多万贯去,这般的数目,刘延庆这辈子几十岁的人生,何曾见到过?
苏武摆着手:“不多不多,回去之后,军械马匹之类,样样都贵!”
刘光世都点头愣愣来说:“是是……是有点多。”
苏武还言:“新城再下,想来也有不少,到时候,皆分了。”
这件事要结束了,来日战阵还要相会,苏武只希望到时候再看得诸部军伍,那也是铁甲一丛丛,匠人无数,健马驰骋。
苏武如今,格局也越发大了起来,种家军还不知如何,反正眼前这些人,苏武已然当做嫡系看待,想的也是刘光世,韩世忠,吴玠吴璘折可存……
年轻人马上就要登上舞台了,这些年轻人,往后定也是苏武手中的利器。
至于那什么信仰忠诚之类的事,苏武并不多担忧,许多事,真到了那一步,错综复杂之间,不免也是个裹挟。
便是他赵匡胤陈桥兵变之时,难道天下之军将都与他一心?显然不是,也是个裹挟而已。
王渊说的一语来:“是不是把婺州王总管给忘了?”
苏武笑着摆手:“此事,我自有安排,忘不了的。”
婺州兵,那更是嫡系中的嫡系,苏武能亏待?如今所分,是西北遥远,苏武手插不过去,两浙之地,河运海运,苏武的手就在这里。
王渊点着头:“那就好那就好……”
苏武已然起身:“好了,不多言,今日分定,诸位自去装运,到得新城与杭州,便也不会再有反复了。只管也……藏着掖着一些,莫要对人言。”
刘延庆连连点头:“知晓知晓……”
王渊也点头:“将军放心,岂敢对人言。”
刘延庆也问:“苏将军,那我等是按照人来分?”
苏武点头:“只管每个部曲人数多少,按人来分。其他再赏功抚恤,我自再来,枢密院里也有定夺。”
“好好好!”刘延庆虽然年老,却也心中激动,这笔财发得太大。
“明日再开拔,往新城去,想来王荀之婺州兵,也当赶到新城了。”苏武掌控着大局,掌控着各部动向,着实也劳心费力。
刘延庆却还唏嘘一语:“最后一战了……”
苏武起身,左右拱手:“最后一战了!诸位用命!”
众人起身一礼:“定当用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