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牛朦说,“我微信随时在线,手机也二十四小时待机。”
“不用这么紧张。”风涟安慰她,“我尽量自己解决。”
之后没什么事,牛朦还要接待新片制作人,没接着啰嗦废话。
风涟最后一个电话打给徐然。
她这段时间一直和徐然保持联系。
只不过她俩聊得不太多,徐然工作忙得要死,据说已经把床搬到公司,整日整夜待在公司,吃喝拉撒睡全在一栋楼里。
风涟住院期间,徐然来看过她三四次。
风涟其实觉得徐然的状态比自己更吓人、更需要住院治疗一点。
她眼睛底下黑得像摸了墨,一张脸上肉都没剩多少,肤色暗沉,两眼无光,一看就是被工作摧残太凶,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与放松。
风涟只是不小心问了她一句,最近在忙什么。
她便忽然如同恶鬼一般,拉着风涟大聊特聊,把她做的那游戏项目从南聊到北,从上说到下。
风涟不玩游戏,不太听得懂她说的那些术语,只能礼貌微笑着听她说。
她说得没完没了,那双累得无光的眼睛渐渐亮起来,和风涟分享项目开发中遇到的各种有趣事情,还有职场上那些勾心斗角。
她是大股东,没人刁难她,她每天吃瓜一样看其他人斗来斗去,时不时掺和一脚,煽风点火,添油加醋。
风涟还挺喜欢听她聊天,那张嘴机关木仓似的“突突突”往外蹦词,不管讲的内容是什么,反正很解压。
徐然是个不错的朋友,电话也接得很快,工作的人大概就是这样,电话基本上五秒内接起,一刻不耽搁。
“喂?哪个?那个需求测试还有问题?”
风涟说:“是我。”
她看了眼时间,马上八点,“还没下班?”
徐然听到她的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,随后懒洋洋说:“这才哪跟哪儿啊,真正的工作生活这时候刚开始。”
风涟:“别累死了。”
徐然:“不会,这点强度,不至于让我退缩。”
她说得还挺中二,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,是失联好几天的阿莲给她打来电话。
她问风涟:“阿莲,你最近咋样?”
风涟说:“还不错,怎么了?”
徐然问:“宝宝呢?还好吗?”
风涟回答:“昨天刚检查过,一切正常。”
“那就好昂,安安稳稳,平安是福嘛。”
风涟问:“到底什么事?”
徐然沉默片刻,小心地说:“我听说燕家最近,情况很严峻哦?”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