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一只烤鸭,脸朝下软软趴在沙发上,没力气地哼哼,“阿莲,要那个。”
风涟装听不懂,停下手上的动作,问她:“要哪个?”
她哼哼唧唧,断断续续,详细地描述:“想要,阿莲贴上来,那种很舒服。”
风涟说:“再等一会儿。”
居然还要再等一会儿,为什么要等?她已经等了很久,做了很多,为什么还要等?
燕兆雪自己把自己想得难过起来,呜呜咽咽,好像又要哭。
风涟见状立马捂住她的嘴,“别叫。”
她伸出舌头舔舔风涟的手心,痒酥酥,湿漉漉的。
风涟深吸一口气,将她分开一些,挪挪身子,和她挨在一起。
终于到达这一步,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,燕兆雪很想很想,经常做梦梦到,期盼到现在,终于得偿所愿。
她迫不及待动了动身子,碾得风涟喘不过气,赶紧按住她,不让她再动。
“等会儿,小咪,歇歇。”
她们挨得太紧,又得不到更好的解决,燕兆雪难受得不行,快要哭出来,趴在风涟手边,呜呜地求她。
“阿莲,不要歇,阿莲”
风涟叹气,默不作声行动起来,动作缓慢,像个拄着拐杖、沿着人行道慢吞吞散步的年迈老奶奶。
燕兆雪哆嗦着抱住她,哭得很大声,每到动作很用力的时候就胡乱地大叫,让风涟想起小时候邻居家养的那只总是很吵闹的棕黄色大狗。
一场劳作下来,风涟没感觉到多少满足的同时,被她吵得耳朵还疼,浑身汗水,湿漉漉从她身边离开。
燕兆雪依旧趴着,扭头看她,眼神迷迷糊糊,好像要累得晕过去。
“阿莲。”她被欺负得很凶,还有点哭泣的尾音,听着很可怜,很可爱,“你要去哪里?”
风涟说:“回屋,洗澡,睡觉。”
“不要。”
燕兆雪着急地爬起来,想要拉她,没想到自己腿软得厉害,刚走出一步,膝盖一软,“咣当”一声跪在地上。
风涟被她吓了一跳,见她表情还懵懵的,赶紧来扶她。
她被风涟又是抱,又是扶地拉起来,不肯轻易站好,耍赖趴在人身上哭。
“好痛好痛,阿莲,好痛。”
风涟抱着她,很是冷淡不相信她,“小咪就装吧。”
燕兆雪委屈,“小咪没有装,小咪痛。”
风涟问:“小咪哪里痛?”
燕兆雪一点不害羞地说:“小咪痛,还有那里,那里也痛。”
风涟被她这直白的陈述噎得顿了一下,随后故作镇静问:“怎么样的痛?”
燕兆雪说:“是那种,想要更多,还想被欺负的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