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家的,给这厮亮一手。”
“对,当家的,让他死得心服口服。”
“当家的”
挑衅老大,就是在挑衅权威,事关整个山寨的颜面,瞬间一众头目喽啰群情激愤,纷纷要求彭叫驴展示绝技,狠狠打下冒犯者的脸,让他死得心服口服。
彭叫驴有口难言,内心暗自恼怒。
当年他是凭着这手神乎其技的绝招压服所有兄弟,一举夺得头筹,才建立威信,上位当家的。
但这几年养尊处优,沉迷于声色犬马,开枪的机会都不多,何谈什么神乎其技。
万一比赛输了,岂不是丢尽颜面,威望不在?
一时间他踌躇不定,骑虎难下。
“哈哈哈哈,狗屁的大当家,邪盆子就是邪盆子,你这种人色厉内荏,我看你还是自己退位得了。”
张义哈哈大笑,继续讥讽着,唯恐彭叫驴不上道,他轻蔑地扫了一眼包围自己的头目喽啰,“男子汉大丈夫,一口唾沫一口钉,敢不敢,你倒是给句话啊?
我也不欺负你年老体迈,我蒙上眼睛,让你三分,如何?
怎么?还是不敢?”
“当家的?!”
“狗贼,休得猖狂。”
“当家的,你倒是说话啊。”
彭叫驴被激得脸色涨红,听到张义说他愿意蒙上眼,不由暗自欣喜,立刻挥手一压:
“好,这可是你说的,比就比,咱彭大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怕过谁!”
见这厮终于上钩,张义冷笑一声,对猴子和钱小三使个眼色,又隐晦地对军师高木点点头。
高木面色阴沉,犹豫了一会,还是点头回应。
见此,张义立刻说:“成王败寇,愿赌服输,开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