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炒几个家常菜,再来一壶酒。”
张义挑了一张相对干净的桌子坐下,掏出两张百元大钞。
看到客人,老板娘热情地招呼起来,端茶倒水,老板则是一声不吭地转身进了厨房。
随后老板娘也进后厨帮衬起来。
张又义看了一眼手表,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悄无声息地上前将钟表调前了半个小时。
不一会儿,几道家常菜就端了上来,他一边吃一边不经意地问:“几点了?”
老板抬头瞥了一眼,闷声说:“马上三点。”
“都三点了啊?”
“那可不是?你做什么活路的?这吃饭够晚的啊。”
“做点小本生意。”
张义一边吃,一边喝酒,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拉着家常。
很快,他吃完了,砸吧着嘴说:“菜做的不错,原模原样给我再来一份,打包。”
说着又掏出两张钞票放在桌上。
老板老板娘喜出望外,收起钱再次进后厨忙了起来。
张义又不动声色地将挂钟的时间调了回来。
很快,他拿着打包好的饭菜酒水出了餐馆,迎着不远处墙角下的醉汉走了过去。
面对面,张义直勾勾盯着醉汉,醉汉被看的有些发怵,瞪着惺忪的眼睛问:“看锤子看。”
张义将饭菜酒水递给他。
醉汉一愣,不可置信地接过去:“给我的?”
“你打过小日本?”
“那是。”醉汉将油纸包用嘴撕开,扒拉着饭菜,狼吞虎咽地吃着,伸出那只断手,含糊不清地说:
“看到了吧?老子单手挡大刀,断了手还干掉了一个鬼子军曹。”
“骗人吧?日本鬼子白刃战用的是刺刀吧?国军用的才是大刀。”
“龟儿子骗你,鬼子拿的就是大刀。”
“扯淡了吧?吹牛也不打草稿。”张义一脸不屑,凑到醉汉跟前,眼神鄙视:
“你不会是逃兵吧?正是因为有你种人懦夫,国军才在战场上一败再败-——”
“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