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灿语气诚挚:“我怕你多想,所以觉得应该如实的告诉你。”
“我没有多想呀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让我摸你腿了?”
“。”
刚才梁灿说出这句话后,闻溪樱就把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拍掉了。
闻溪樱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圈,搭起双腿:“再摸丝袜就要起球了,所以不给你摸。”
“这玩意不是一次性的吗?”
“那咋了?”
梁灿耸耸肩,目视前方,对闻溪樱说道:“我早上时候和戴总聊了很久,这笔买卖对她来说很值。”
“她要搞一个电商品牌,专攻年轻人市场,定价略高于市面上的现有品牌,我给它定义为:潮牌。”
不要小瞧潮牌这俩字,当初倒腾球鞋那帮人,就有很多靠几双破鞋子财富自由了。
“这跟校园日记的定位很相符,我有信心,帮她实现销量的暴增。”
“这就是一笔纯粹的生意。”
闻溪樱单手撑着脑袋,打了个哈欠,还用手拍了拍嘴。
梁灿满脸的不可思议:“我刚才说的话你有在听吗?”
闻溪樱又掏了掏耳朵,然后很天真很无辜的开口:“在听在听,王八念经。”
梁灿:‘。’
看着无语的梁灿,闻溪樱皱皱鼻子,嘿嘿一笑,然后主动拿起梁灿空着的那只手,放到了自己大腿上。
“这样总可以了吧?”樱砸俏皮说。
梁灿表现的很委屈,嘀咕说:“就是怕你生气,所以才觉得不能瞒着你。”
“我懂我懂,你很为难的啦。”
闻溪樱摸摸梁灿的脸,笑嘻嘻说:“毕竟当老板了,不仅要为自己考虑,还得为员工们的工资负责呀。”
闻溪樱按着梁灿那只放在自己腿上的手,看着前方慢悠悠说:“再说,凭我对戴阿姨的了解,她这么做肯定出于生意。”
“对于商人来说,可以花钱办事,但生意就是生意,生意是不能开玩笑的。”
这就是经商家庭出来的孩子的思维。
我可以花天酒地,我可以花钱如流水,但涉及生意,就不能任性。
其实根据梁灿的经验来说,富裕家庭里出那种完全扶不上墙的二世祖的,其实和穷人家里出偷他爷低保卡去上网的废物概率是差不多的。
都很低。
闻溪樱笑嘻嘻说:“所以我相信这就是纯粹的合作,但女孩子就是这样,该吃的醋还得醋。”